“這位便是白頭翁前輩了,恰是他救了我們的。”
將陳憐月扶起來靠在被子上,慕容白端著兔肉湯坐到了她的身邊。用湯勺舀起一匙湯吹了吹,慕容白將肉湯喂到了陳憐月的嘴邊。
“不錯,年青就是好啊。傷勢規複的也快。你受了很重的內傷,那一掌打斷了你的兩根肋骨,不過幸虧冇有傷到肺腑。嗯。你吃了藥就好好的歇息吧,用不了幾天你便能下床走動了。”
“你才吃完藥,還不能吃東西,先喝點溫水吧,晚點就有好東西吃了。你不曉得,彆看白頭翁前輩如許,他的技術可真是不錯,比酒樓的大徒弟都不差。”
“你不要亂動,你的肋骨斷了兩根,幸虧冇有傷到內臟,現在已經接好了。”
收回評脈的手。白頭翁撫了撫髯毛對勁的點點頭。
將托盤放到了桌子上,慕容白將燭台撲滅,房間當中立即就亮了起來。
“白頭翁前輩時候算的真準,他說你應當醒來了,你公然已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