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院中,拓跋淵的視野一向留在女孩纖細的脖頸處,那條玄色咒紋,實在刺眼的緊。
“我命格過貴,由你替我分了幾分福源也好。”拓跋淵渾不在乎的說道,卻從袖中摸出了一物,係在了拓跋九歌的頸間。
……
但是,即便很多人都能看出拓跋黎是冤枉的,但他本人卻給不出證據。
“淵少爺,既然這禍害已除,那我二人就不再叨擾了。”七星和北山兩個院主開口道,非常恭敬的衝拓跋淵施禮以後便辭職了。
秦風龐大的看了眼他懷中的拓跋九歌,話到喉頭硬生生壓了歸去。
蕭山院這是……完整敗了嗎?!
虱子多了不怕癢,誰還會怕了誰不成?
每一條命對應天上一顆星鬥,性命雖如螻蟻,但便是最纖細的一顆星鬥,也有屬於它本身的光輝和軌跡。
“蕭山院出了這麼大的事,部屬也得回主家稟報環境了。”秦風拱手道,特地看了眼拓跋九歌,“想來下次再見,就是在摘星城了。”
九歌點了點頭,“本日諸多驚擾,讓秦管事也受累了,今後再見時,我再向你賠罪報歉。”
惡煞旁人?他還真想看看,這煞氣能有多凶!
“不敢。”秦風身子又伏低了幾分,抬眼偷瞄向了中間的男人。
她惜命,卻不怕死。
秦風見狀,眼神顫抖了一下,忍不住開口道:“淵少爺,九歌蜜斯她但是被……”
“我命主天煞,現在又多了一重凶戾,萬一克了你如何辦?”
拓跋九歌不過十歲罷了,若真是她……心智豈不若妖?!
風雲閣那邊被打通,拓跋黎帶著兩味藥和兒子連夜趕去王都,半路卻被風雲閣的殺手截道,這事怕也是假不了。
這是……誅心啊!
拓跋淵目光移到她臉上,“嗯?”
他話說的隱晦,秦風又豈會不明白?
乃至於他們之前的言行舉止,就像是過來打助攻的,現在勝利了,便功成身退了。
這星命這運格,害人害己,必定孤苦平生。
蕭山院已然名存實亡,而這統統……
可細下想來,真正將拓跋黎逼死的,又恰好是這兩味藥!
殺雞儆猴,另有比這更好的體例了嗎?
可如果他的話,何必如此費事?難倒是為了……
“小叔叔怕不怕?”女孩兒的聲音在身邊響起。
這發繩係在她脖頸上,剛好擋住了咒紋,繩的末端另有兩個露水般的琉璃小墜,長長落至胸前,煞是都雅。
拓跋淵邀他來對弈,目標就是讓他當個‘人證’給拓跋九歌製造一個不在場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