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四走了出來,一臉抱愧,“黎院主,事情已被撞破,我實在是瞞不住了。我們風雲閣還要做買賣,這拓跋本家,我們但是千萬獲咎不起的。”
七星和北山兩個院主眼疾手快將他攔下,三方都是常打交道的‘老熟人’了,相互氣力也是不相高低。
“北山七星兩位院主登門,是有甚麼事嗎?”秦風開口問道。
前有拓跋九歌,後有陶四,這兩小我的演技,一個比一個諳練。
陶四一臉錯愕,“黎院主這是說甚麼?甚麼騙局?甚麼計殺?我如何聽不明白?!”
此話一出,七星和北山兩人率先笑了起來。
殺人誅心,兵不血刃,她拓跋九歌要他親眼目睹兒子被絞首,女兒身亡……
拓跋黎冇法到手,再度被擊回,反倒落了個灰頭土臉。
“拓跋九歌,我謾罵你!謾罵你這輩子都孤家寡人,長生永久天煞孤星,害人害己!”拓跋黎說完以後,仰天噴出大口鮮血。
哢!
而身邊,拓跋淵的眸光刹時寒了下去。
七星北山兩位院主在中間,滿眼都是鄙夷。
“陶四你來的恰好!你說,你是不是和拓跋九歌聯手設局!那兩味藥、盛容丹都是騙局,目標就是為了把我引出休寧鎮,好半路攔殺我父子!”拓跋黎怒不成遏道。
以靈魂骨肉獻祭,放棄循環,這是人間最暴虐的謾罵!
拓跋淵眸光冷冽,唇畔一貫躍起的笑容也多了封喉戾氣,“最暴虐的謾罵又如何,有我在,何懼爾等?!”
“九歌蜜斯?關她甚麼事?”陶四一臉蒼茫。
“以吾之魂,祭吾血肉,詛爾永久孤寡,絕情滅愛,死入歸墟,大煞永絕!”
“哈哈哈――”拓跋黎猖獗大笑著,如鬼如魔,他周身環繞暮氣,生命被不竭剝離,形同九幽下的孽障。
“噗――”拓跋黎這回真是一口老血直接噴了出來,昨晚他與那些殺手周旋,到最後被人擊昏,醒來時卻已回到蕭山院外了。
拓跋黎如遭雷掣,看他的眼神像是見了鬼普通。
塵囂盪漾,暮氣踏碎。
他現在完整百口莫辯,步步算計、步步驚心,這詭計織網每一寸,都將他給算死算牢了,便是有訛奪之處,但也冇有他拓跋黎順風翻盤的餘地。
“拓跋九歌,便是死,我要你為我一家陪葬……唔……”
那一刹,拓跋九歌感受似有甚麼東西,鑽入了本身靈魂深處,狠狠的刺了一下。
不但一身外傷全好了,就連衣服也被人換上了新的。
“秦管事還不曉得吧,黎院主昨晚在風雲閣一擲令媛,但是把全部蕭山院都給賣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