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皇上,漠北使臣前來拜訪。”一名侍衛跪在養心殿內告訴皇上。
達溪墨一人坐在酒館中,冷靜的喝著酒。他不明白父王為甚麼要固執攻打東越,他不明白父王為甚麼寧肯捐軀一條無辜的生命也要讓使臣去拜訪東越,這統統,他冇有一項是明白的,而他的猜疑,也冇有人能夠解答。
翌日。
“朕本日累了,他日再說此事,顏大人就臨時住在皇宮吧。”說完,皇上就叫人把顏壽帶出了養心殿。
“宣”
侍衛看著皇上,並冇有起家,而是躊躇的看了看皇上。
顏壽微微一笑,站起來拱了拱手,“是如許,我漠北想讓東越將令城、合城、啟城三座城池贈送漠北,以作為和親的前提。”
皇上轉移了目光,讓那名侍衛下去宣漠北使臣。
“顏大人請起。”皇上收回了思路,張口說道,“來人,賜座。”
“漠北使臣顏壽,見過東越皇。”一個聲音宏亮,打斷了皇上的思慮。
“謝過東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