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孃的認識逐步恍惚,但是水若兮的話卻清楚的傳入了她的耳裡。
她強撐著身材的那股炎熱,爬到水若兮的麵前,蒲伏在地的對著水若兮叩首:“五蜜斯……求求你……放……放過我吧,我……我一……必然……定……到地底……下……下去……給華姨娘請罪,我是罪人,我真的錯了,求求…………求求你……了。”
水若兮聽到這裡,也是好整以暇的看著婉月以及柳姨娘。
柳姨娘聽著婉月的話,思路固然有點恍惚,但是也漸漸的回想起了府裡確切有個丫環喜好水林航,而彙集有關他的統統東西。
在她的內心,她的兒子是天子寵兒,一個小小的丫環也敢覬覦她的兒子,那不是找死是甚麼?
因為藥性的發作,柳姨娘說話也越來越吃力,端賴那股毅力支撐著她,不讓她被藥性全數節製了心智。
水若兮對她做過的事情都把握得清清楚楚,但是就算如許,她還是不想要在死前過分尷尬,她睜著有些含混的雙眼看向水若兮,隻見她文雅的坐在那邊,如同一個審判官在審判一個罪人。
最後那丫環被她狠狠的清算了。
婉月瞥見柳姨娘再也冇有當初在相府的風景,反而變成最卑賤的人蒲伏在蜜斯的腳下,她的心也變得極其利落。
而她,就是阿誰罪人。
水若兮看著她,固然不曉得她要說甚麼,但是卻悄悄的聽著,柳姨娘見水若兮都溫馨的聽著,她就算再不舒暢也不敢插嘴,更加不敢在這個時候對著水若兮告饒,以是也隻能聽著。
顛末婉月的提示,柳姨孃的神采一變,驚駭充滿了雙眼,鎮靜的喊道:“不……那是她該死,是她輕賤的想要勾*引我兒子,我那麼做並冇有錯。”
水若兮就如許淡淡的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說道:“我不但不會放過你,我還會好好想想讓你悔怨你曾經對我孃親的所作所為。”
想到她曾經對祁芝華做的那些事情,她的心都驚駭的顫*抖了一下。
水若兮抬眸看向她,挑眉道:“你說。”
婉月瞥見柳姨孃的神采,猜到她必定是想起了她的姐妹,她嘴角勾起,淡淡的說道:“不知柳姨娘可還記得你當初是如何懲罰我那姐妹的麼?”
從柳姨孃的狠毒手腕來看,她想阿誰丫環必然不會有甚麼好了局。
在聽到水若兮還冇有想好如那邊理柳姨娘接下來的事情,她眸子一轉,對著柳姨娘說道:“蜜斯,奴婢有一個戰略,不曉得當講不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