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已經曉得本身的出身了?”紅豆駭怪的瞪大了眼睛,“甚麼時候曉得的,如何曉得的啊?”
“為甚麼?”
西河指了指手中的食盒,“適值做了些點心,拿過來給你嚐嚐。”
“笨伯,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我了,你還會拿我當朋友嗎?”西河側頭,看著紅豆,問道。
紅豆一怔,腦袋裡迴旋著他這突如其來的題目,“你不再是你?”
“如何俄然問如許莫名其妙的題目,莫非是遇見了甚麼事情了?”看著明天一變態態的西河,聽著他莫名其妙的題目,紅豆不由問道。
紅豆抬起眸子,當真的看著西河,“即便有人跟你聲音、麵貌,全數都一樣,但那始終不是你。就像明天我所見到的國師大人。固然他跟西河你長得很像,但我卻不會因為如許,就拿他當作你當作是我的朋友。因為我曉得,即便麵貌不異,但他並不是你。”
藥櫃裡的藥材,紅豆熟諳的倒是很多,固然有些能夠用來充饑,但味道卻並不好。考慮之下,紅豆乾脆抓了一大把甘草,一邊坐在櫃檯背麵發楞,一邊無所事事的嚼著。
紅豆搖了點頭,“也不是不測啦,隻是一時冇有反應過來。”
固然很儘力的想要理清西河話裡的意義,但廢了半天時候,紅豆還是是一頭霧水。
“不,不是不好。是太好了……好得讓我忍不住想去討厭。並且,那種好,亦並非家人與家人之間相互體貼、珍惜的好,而是……”西河說道這裡,倒是俄然停了下來。嘴角還是噙著一絲笑意,隻是本來敞亮的眸子,卻俄然暗淡了下來。說不出的悲慘。
紅豆搖了點頭,“你方纔說的話,我又想了一遍……現在,約莫能夠明白你的意義了。”
紅豆望著西河一變態態的模樣,謹慎翼翼的道,“莫非,他們對你不好?”
紅豆拿起一塊雪玉糕,捏在手裡,倒是遲遲冇有送到嘴邊。她垂著眸子,半晌冇有說話,亦未昂首。
“可……”
雪玉糕物如其名。如雪似玉。入口軟糯,苦澀。還帶著些淡淡的涼意。彆有一番滋味。一塊入肚,紅豆便又毫不顧忌,拿起了一塊,“好吃,真好吃。”
“那現在……你是跟你的家人一起餬口嗎?”紅豆問完,倒是自顧自的答道,“怪不得六年以來,你都冇有再回覆信穀,我還道你是出了甚麼事情,或者是病還未治好呢。本來……是因為有了家人,捨不得分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