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到了靈氣止血的長處,紅豆哪能就此罷手?她還是閉著眼睛,滿身心的接收著靈氣,持續感化著傷口。
莫非靈氣對於止血有效?紅豆有些不敢信賴本身的猜想。但無法現在除此以外,亦彆無他法。隻得硬著頭皮,死馬當活馬醫了。
冰冷而熟諳的聲音,落進紅豆的耳朵。
紅豆抬眼向得紀軒,見他正冷著臉看著角落裡的井。明顯他方纔的話,是在扣問,那頭顱的來源。
強忍著心中對那口井的驚駭,將昨夜換下的臟衣服洗好後。便去飯堂草草吃了些東西。隨後,則跟著不竭增加的人流,往校場走去。
翌日,紅豆早早的起了床。
因著明天,藏劍山莊的人馬會帶著百裡清閒分開覆信穀。以是在結束明天後半夜的守備後,現在的覆信穀已經消弭了全麵戒嚴的禁令。
許是因著靈氣的原因,本來頭暈目炫的不適感,和緩了很多。固然還是感覺有些衰弱,但跟之前的狀況比擬,絕對是好了太多太多。
紀軒並未去探查頭顱的去處。將手中佩劍收好。緩緩走到了紅豆跟前。“那是甚麼?”
除卻昨晚參與後半夜守備的弟子,其他弟子則又規複了以往的餬口。
紀軒還是一副冷冷的模樣,“那就嚐嚐!”說完,手腕翻轉,明晃晃的劍尖指向半空。
伸謝吧,抹不開麵子。不伸謝吧,彷彿又有點說不疇昔。紅豆由不得心中糾結,有些拿不定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