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洋忿忿地甩了甩袖出了花廳去了。
“去給公子弄碗醒酒湯來!”高湛叮嚀了高洋的侍從,把一眾服侍的人都趕了出去。
“哥,這事要成了,弟弟我感激你!”
蘇玉衡在祠堂裡關了三天,終究被放出來了,她身子骨可不是那些嬌弱的閨閣蜜斯,也冇甚麼大事,就是神采懨懨了些,去給盧氏回話時,認了個錯,盧氏見她垂眉不語跪在地上自省,就算再氣也不能真把她如何著,到底是親生的孫女。便叮嚀她回三房思過,冇有準予不準出三房的院子。
“想甚麼體例?能有甚麼體例讓老頭子承諾呢!”高洋氣懨懨的,都不想說話了。
高洋要真想在蘇家挑個妾,不見得非是蘇玉衡,其彆人高夫人大略還是接管的。
高洋刹時眼眸一亮,有了神采,“是呀,你說我如何就冇想到呢!方纔白白受了那麼多氣!還把爹爹給罵了一頓呢!”
夜裡,他單獨一人站在月光下站了好一會,方纔回了本身院子安息。
“嘿嘿,你個臭小子嘛,”高湛笑了笑,“再過兩個月不是你的生辰麼?你大辦一次,我們想個彆例,逼著爹爹跟蘇丫頭比試比試,等爹爹看出她的本領來,你瞧他還不上杆子想讓你把她娶進門呀!”
高洋靠在小塌上,半展開眸子看著他,“你覺得我想啊,我是去書房好好跟他談來著,他一口承諾了,誰曉得他覺得我是納妾呢,我納妾還需求跟他說呀,哥,你那天也見到阿誰丫頭了,你感覺她像是個情願給人做妾的人嗎?”高洋越想越頭疼。
高湛苦笑,難不成還真看著高翔打高洋啊,高洋那小子脾氣太臭了,他可不是本身,如果他被高翔打了,約莫此後這父子就是仇敵了。
“切,你才曉得你哥我是你親生的哥呀,整天埋汰我!”高湛忿忿地撇撇嘴。
高洋聞言心頭淌過一絲欣然,他也冇有預感到,自那次偶然中在蘇家偶遇她以後,腦筋裡便刻著她的印子般,總時不時會去想她在做甚麼,開不高興,有冇有人欺負她,特彆是那雙大大的單眼皮眼睛呀,水潤水靈的,跟個小貓兒一樣讓人垂憐,見了那麼多胭脂俗粉,唯獨那雙眼睛,看著清澈卻又感覺裡頭幽深含著彆樣的情感,勾了他的魂。
這邊高翔氣得渾身冒煙,對著高湛大吼道:“高湛,你今個兒是如何了?你不是一貫跟你弟弟不對於嗎?乾嗎幫他?”
“是呀,這個彆例好!”高洋揚起了笑容,一下子表情就明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