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左辭是個很善於捕獲細節的人,他循循善誘,荀嘉說得更努力。
左辭還是喝著酒,聞言放下酒杯,有些苦笑道:“倒不是甚麼大事,就是但願荀兄幫手說句話,嶽母前一陣子來冷家看內人,說是鬨著要跟嶽父合離,”說著左辭還無法地笑了一聲,“嶽父在內裡養了外室,鬨得有些欠都雅,傳聞嶽父那人誰的話都不聽,就聽荀兄的話,故而還望荀兄補救幾句!”
過了一段,走在最前的一個黑衣保護俄然踩到了甚麼東西,痛叫一聲。
“有勞了!”左辭親身給斟酒,二人喝得很痛快,也聊了很多。
七月的中午是氣候最酷熱的時候,太陽光芒五顏六色,非常刺目,一層層五色光暈鋪灑下來,全部空中被烤的白花花一片,似要把空中上的人都烤焦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