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王聞言不由苦笑,要來人是梁乃遙,他還敢想一想,可對方是王謙,那是真正與杜兆明一樣難以撼動的軍神,他不由難堪地看向高翔,“襄國公,你可有掌控打得過王謙?”
漢王接過來看了一眼,成果看了一半,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漢王不由麵露駭色,這下如何辦?一旦不能坐實高湛的罪名,就彆想撼動高家了!
蕭翎持續道:“殿下,鄙人策反三支洞蠻後,讓高湛帶兵兩日攻陷潭州,潭州職位應當不比尋陽低吧,以是……軍令狀的事,鄙人算是完成了!”
高翔頓了頓,揚眸回道:“不管如何,我情願帶兵與王謙拚個你死我活!”
他煩惱地瞪了一眼何震,何震也有些六神無主,他如何曉得讓董缺寫幾封信,會暴露這些馬腳來?
蕭翎很淡定地瞅了一眼高湛,一臉“彆人會做偽證,我們也會……”的模樣。高湛貓著個腦袋有些雲裡霧裡。
蕭翎成果信遞給漢王,“請殿下明示!”
漢王沉默了一會道:“就算高世子是真的被俘,可他最後帶著蠻兵殺返來是如何回事?”
何震麵色煞白,跪了下來,對漢王說道:“殿下,不是臣的錯啊,臣壓根不熟諳董缺,這些不是臣做的!”
漢王本來怔怔不語聽了蕭翎這話,不由心下一跳,這是在給他提示,他垂了目,半晌說不出話來,何震是他父皇的人,董缺也是。可若真的查下去,恐怕題目還多,事情到了這一步,恐怕隻能讓何震捐軀了!
甚麼?
“……”漢王愣是氣得神采黑沉沉的,就跟方纔從臭水溝裡擰出來一樣,他忍不住捏了拳頭,可礙於這麼多軍將在場,他深深讓本身吞了下了這口氣。
蘇玉衡扭頭嘲笑的看著他,“殿下,我是不是胡說,方纔這幾封信已經說瞭然,這裡夏口文武官員都在,朝中派來的長史也在,就算你不信我夫君,總該信他們吧!”
漢王偏頭瞅了那些人一眼,見他們各個暴露附和之色,不由心下一涼,局勢已去!
世人跟著她的視野看向那名軍將,高家一派的人都暴露了難以置信的神采,高湛麵色微怔望著那人,竟是歎了一口氣。
“大師再對比一下,固然這兩封信筆跡不一樣,是董將軍決計竄改了的,可大師看這羊毫寫字的寬度和筆鋒,這墨汁和用紙的氣味都是一模一樣,可見是用同一種紙、同一種墨以及同一支筆寫出來的!我想這應當不是偶合吧?”蘇玉衡瞅著還低著頭一言不發的董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