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貴妃一步步逼近柳妃,對勁地瞪著她,站在她身邊望著褚孝仁道:“陛下,您可曾記得您曾提過柳妃肩部有一個玉蘭斑紋身的事?”
柳妃自獨孤貴妃提到阿誰紋身時,她便不說話了,她曉得她是死路一條,腦筋裡便閃現起當年阿誰神采絕世意氣風發的男人,那是她見過的最俊的男人,看他一眼,都怕輕瀆了他。
褚孝仁垂垂撐著山藥站了起來,繞太長案走了下來,一步步走到柳妃和齊王身邊,盯著柳妃詰責:“以是你恨我,恨我殺了杜兆明是嗎?以是你勾搭齊王來殛斃朕,是嗎?”
秋刀回道:“除了這個活著的女刺客是柳妃娘娘宮裡的外,死了的十個舞女中另有一個也出自柳妃娘娘宮中,其他九個都是內裡的人。至於那三個寺人……”秋刀瞅了一眼跪在地上做病篤狀的舒貴妃道:“有兩個是舒貴妃娘娘宮裡的人,彆的一個是柳妃娘娘宮中的人。”
“遵旨!”山藥答。
褚孝仁指了指本身跟前的錦杌,表示他坐過來。陸少安依言坐在他跟前,濃濃的眉頭看著非常精力。
“父皇……不是兒臣……”齊王已經哭得冇有一點力量,聲音暗啞有力,氣若遊絲。
“胡說!”柳妃嘶聲力竭地辯駁,說完又哭哭啼啼跟褚孝仁說道:“陛下,您彆信她,臣妾跟端王妃素不瞭解,如何會想著害她呢!”
褚孝仁說完這些沉沉籲了一口氣,回身背對著世人望著巍峨的承恩殿,緩緩道:“都散了吧!”
世人聞言均看過來,隻見蘇玉衡持續道:“前次講武場四邦比武,臣女在場旁觀,鮮卑慕容氏對秦家將那一場,便有鮮卑將士朝秦家將射出如許的暗器,陛下可著人去秦家查證。”
難怪柳妃對她孃親有著濃濃的敵意,本來她喜好她爹爹,求而不得,恨上了她孃親。
奇恥大辱!
“去喚陸少安來!”他寂然靠在榻上,冇有一絲睡意,固然已經累得喘不過氣來。
褚孝仁寒著臉看著她,表示她說下去。
恰在這時,秋刀帶著侍衛抬著刺客屍首返來了,秋刀走到褚孝仁身邊,低聲稟報導:“陛下,臣無能,讓阿誰為首的女刺客逃脫了,剩下的刺客也冇能抓到活口,他們服毒他殺!這裡頭有十個舞女,三個寺人!”
褚孝仁沉默了好久,抬頭望著明月留下了一滴心傷的淚珠,彷彿一夜白頭。
隨後秋刀親身帶著衛士清理現場,遵循旨意該抓的抓,該送走的送走。幾位朝臣唏噓了一陣各自散了。這場宮宴可謂是驚心動魄。明日又該掀起多少血雨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