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衡淡淡抬眉懶懶瞥了她一眼冇作聲。

蘇玉衡這麼說時，顧靈秀神采欠都雅，皇家藏書院專屬皇家，一旁是不準彆人看的，可她爹把持南陳朝政，她想去就去，蘇玉衡這話暗指她爹權勢滔天。不過她固然不舒暢也冇說，而是等著她的下文。

這小丫頭太刁難人了吧，如何問出這麼刁鑽的題目？寧王最喜好這些才子才子的拷問，他輕聲問中間諸位公子，“你們可有人曉得？”

雅間裡傳來無數咳嗽的聲音。

蘇玉衡裝模作樣咳了咳，深思了一會，然後歪著頭看向顧靈秀，“我聽聞建康玄武湖上的皇家藏書院彙集了海內曆朝曆代的貴重古籍，顧蜜斯身為宰相之女，定是去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