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戈走到樹旁,用匕首將樹皮隔開一條裂縫,伸手一撕。
再次用力兒,一個推力加上來,棺木很輕易便翻開了。
對,她要和他交換,既然肉身看不見他便用靈魂!
男人護在雲戈四周:“甚麼體例?”
他們一邊對於不竭襲來的嬰兒,一邊思考著那話裡的玄機。
兩人紛繁望向出口,隻見上麵集結了無數的嬰兒。
雲戈脫口而出:“困龍局是世上獨一的??????”
男人的眼神有些奇特,雲戈順著他的眼色扭回臉去,隻見棺木裡躺著一具死屍。
她伸手撚來一些,放到鼻下嗅嗅:“是儲存屍身的藥粉。”
眼看著那些嬰兒就要跳下來,銀麵男人揮起長劍對著棺內屍身的頭顱砍下去。
一股腥臭飄入雲戈的鼻子,再一打量,那些女屍腹部都開著一尺長的口兒。
雲戈望著麵前的巨樹,解開陣法還得從這樹上動手。嘖嘖,這男人除了狂傲,倒也聰明!
一絲愁雲掠過她的臉頰:“我也是在古書上看到的,而那書中並未記錄破陣之法,隻是標註了一行提示語。”
嬰兒不竭地從樹上生出來,兩人殺也殺不完。
劍鋒一轉,揮向洞口。劍氣所到之處,嬰兒都化作了綠水。
雲戈眼色必然,這棺木中應當藏著陣眼(解開陣法的關頭)。
“困龍局”男人一字一句地念出口,似來了興趣。
她歎一口氣,又道:“這句話我揣摩了好久也未參透。”
男人行動一收,劍刃堪堪停在雲戈握著匕首的右手處。
雲戈點點頭:“置之死地而後生。”
她手裡的匕首俄然停下來,語氣減輕補全了未完的話:“鎖~魂~陣。”
雲戈抬起小臉對上男人的眸子:“我想到了一個彆例,我想嚐嚐。”
她頓了頓持續道:“我想和被陣法困住的靈魂交換一下,說不定他曉得陣眼地點。”
她又望上那屍蟲,眼裡閃過一絲寒意:好暴虐的心,竟一邊儲存屍身一邊讓屍蟲咬噬!
雲戈麵色嚴峻:“困龍局真正對於的並不是人,而是靈魂。內裡的靈魂將會日日受殘食之苦,離開循環永不超生”眸色轉向地上的一灘灘綠水:“我猜那嬰兒身上的綠色是因為咬噬了靈魂。”
她謹慎翼翼地撬開棺蓋,雙手一推,有些吃力。
冇有推測男人突來的行動,雲戈一急拔出匕首擋住了男人的劍鋒。
再往前一寸,雲戈的右手怕就廢了。
她縱身跳下去,細眼打量起麵前的漆紅棺木,秀眉凝起,這棺木上方怨氣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