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乎,兩個當事人就這麼丟下滿院子的人跑了,跑了。
要不是被那丫頭氣胡塗了,剛纔也不會口快地說出那種話,這下子好了,蟬丫頭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有人道:“想必那女子臉上畫了精美的梅花妝,這才遮住了那毀容的部分。”
……
瞧瞧,這都是個甚麼事兒!
場中,雲飛逸不料對方偷襲,固然那些玄刃被他儘數躲開,也躲得非常狼狽。若換作普通人,此時必定憤怒,但是他卻同水吟蟬一樣,眼睛一亮,興趣被挑逗了起來,“此處太小,我們去內裡打如何樣?”
雖說水墨勉潛認識裡便存了公開的動機,但眼下實在不是甚麼好機會。
水墨勉說完這話就溜,也不管他這句話在人群中炸出瞭如何的驚雷。
水墨勉剛說出口就想自打嘴巴,悔得腸子都青了!
雲飛逸冇有發覺到,現在的他底子冇有存眷女子臉上的疤痕,他看到更多的是水珠從女子的眼瞼之上輕滑而下,另有那因女子點頭而甩落出的一顆顆晶瑩的水珠,在陽光的暉映下收回閃亮的光,甚是都雅。
“我……”雲飛逸俄然不曉得該如何答覆。
雲飛逸心中震驚不已。這女子如何能夠是阿誰廢柴六蜜斯?
“天啊,你這麼一說,我彷彿曉得了甚麼了不得的大事!”
此時的城外小樹林裡,戰況可謂狠惡。
這廢料丫頭肚子裡的孩子不是雲小子的?這不是說這廢料丫頭勾搭了不止雲小子一人?
躲過她的轟隆一腳,雲飛逸得空道:“六蜜斯,我的臉跟你有仇嗎?”
雲飛逸微微低頭,“這件事,我很抱愧。”
“太卑鄙了,竟然搞偷襲!”人群中有人怒道。
男人周身玄氣瞬息間化為無數雨滴,從四周八方將血鞭團團包抄,本來堅固的鞭子刹時就硬化了下來。
“妝容之下,恐怕是一張嚇死人的醜臉。”另一人立馬接話。
“臥槽,等等!這些彷彿都不是重點,這六蜜斯不是一個連玄氣都冇有的廢柴嗎,可這女人清楚是個玄者,還能與雲家公子比武一二,玄武品級必定不低!”
世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臉驚奇。
這麼個美人竟然會是哪個毀了容的廢柴六蜜斯?這太不成思議了!
水吟蟬可不管他籌辦好了冇有,手臂揮動,血鞭再次揮動了疇昔。
但是不對啊,方纔這女子自稱水吟蟬,那不就是……水家的廢料六蜜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