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將然等了好久,卻不見有動靜。曲瑞風眯著雙眼,右手高高抬起,臉上儘是不耐煩。
床上喘氣聲越來越重,孟將然來不及多想,倒是迫不及待地脫去了身上的束縛,看著曲瑞風那東西,孟將然躊躇了一瞬,幸虧本身早有籌辦,便將早就籌辦好的膏藥拿了出來,手指往身後伸去。
過了一會,孟將然便爬上了床,身後對著曲瑞風那東西坐了下去,孟將然刹時便充滿了,倒是收回一聲滿足的呻#吟聲,忍住那種顫栗感高低動了幾下。
溫熱的觸感,在孟將然的手中漸漸脹大。情#欲侵襲著兩小我,乃至於孟將然乃至冇有重視到本身的雙手,垂垂脫去了乾枯,彷彿有甚麼東西破土而出。
孟將然從小跟從孟五,對藥物也有所體味,這類迷煙能夠恍惚人的神智,還帶有催#情的感化,倒是不影響人的行動,這對孟將然來講都是極好的。即便是上乘的修者也難以抵擋。
“鄙人曲瑞風,拜見女人。”
翌日淩晨。
他是被壓抑太久了以是做了春#夢?!
床上的人卻也是醒了過來。曲瑞風另有些茫然,昨晚的事情他還是有些瑣細的影象。曲瑞風彙集了很多美女,但是他父親卻要他保持那處子之身,這在曲瑞風看來是是否好笑的,也不屑一顧。但曲直掌門自有他的體例,倒是不教習曲瑞風男女之道,乃至也不讓曲瑞風去看。他本是這青樓的常客,有了那種事情的時候立即有人出來攪局。這便導致了曲瑞風已經年事四十卻不通男女之道。
無顏一身紅衣,襯得腰非常纖細,僅僅一個背影,足以讓人傾倒。
曲瑞風倒是扯過被子從速擋住了本身的身材。
孟將然身材已是極度饑#渴,手指一碰觸,便彷彿有甚麼東西緊緊吸了出來。
孟將然費儘儘力纔將他放在了床上。
曲瑞風:“……”
曲瑞風一陣熱氣上湧,莫非昨晚的一夜情迷竟然是一個夢?
曲瑞風‘哼’了一聲,彷彿非常不甘心的模樣:“既然你都這麼問了,我也不能待你太刻薄,你都一把年紀了。奉告我明天那位女人是誰。想必那位女人也非常喜好本公子,如果本公子連對方名姓都不知,就如許占有她,實在有違公理之道。”
“這並未有甚麼女人,昨日見公子醉酒,便尋了這麼一住處與公子,昨日公子一向是一小我。以是,並未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