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將然看著上麵的內容,臉上不自發地暴露了一個笑,懸著的心終究落了下來,心中那慚愧也弱了一些。
孟將然心中也非常欣喜,衝上去便將孟丁丁緊緊地抱在懷裡。
“曲青衣,我道你刻薄,現在這信口雌黃的本領倒也長了很多。”孟將然瞪了一眼曲青衣道。
腦海中俄然響起一聲輕喚。
“明非,喚我聲‘父親’。”曲青衣看著那圓滾滾的小傢夥道。
孟五走到那山洞門口,手上出現了一層白光,往裡伸了伸,那禁製已經消逝了,然後便往裡走去。
“我向來隻說那實話,不過既然然兒喜好,過幾日我便去尋與這焚火相稱的兵器來予你。”
“丁丁,莫要他的破銅爛鐵,爹爹送你更好的東西。”孟將然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匕首,然後又看了眼焚火道。
人間萬物都是有因方有果,很多事情也逃脫不得。
無顏見了孟將然,錯愕道:“老妖怪,我把他弄丟了,他那麼笨拙,又如何識得歸去的路?”
不過半晌,孟將然便到了那門口,隻見孟五與曲青衣站在門口處,臉上帶著焦心。
屋子裡隻剩下孟將然與丁丁,丁丁雙眼眯著,有了睏意。孟將然將他放在了床上,蓋好被子。
“杜因安……”
孟將然呼喚出了延益獸,將無顏放在野獸身上,本身也坐了上去,往天行宗的方向行去。
孟五的笑掛在臉上,眼中的哀傷更甚了。
“我是誰?”那人問道。
無顏不再理睬他,從那大街上往白日裡那偏僻的茶社走去,然後又走返來,從落日西沉到玉輪掛在正空然後到天氣垂垂亮了起來。
那黑氣是從後山冒出來的。
那山洞正中的大床上坐著一個小小的身影,但是這身材中的靈魂是那敬愛靈巧的丁丁還是險惡的妖邪,誰也不能肯定。
“妖邪?!”曲青衣驀地抬開端,看著孟五道。
“當”的一聲,那匕首落在了地上,紅色的光芒垂垂消逝了。
“師父~”孟將然喚了孟五一聲。
孟丁丁雙眼暗了下去,低聲道:“我也不知……”
孟將然便坐在那邊等著。
人生多悲慘,卻不知在哪一刻,俄然柳暗花明。
窗台上俄然有一隻紅色的鴿子落在那邊。
孟將然猛地站起家來,摸出了藏在腰間的匕首,然後將統統真氣都凝於手中的匕首上,匕首垂垂出現了一層紅色的光芒,那匕首彷彿被甚麼牽引著往那山洞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