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她的房門如何誰都進得來。明天就找水漓換一個!
傾顏眉頭一皺,這麼小的傷口,莫非是針之類的暗器?
傾顏拍拍他的後背,真不曉得是誰在安撫誰,她柔聲道:“好了,我不也冇如何樣嗎,她隻是太在乎你了罷了。”
那是水漓溫雅而磁性引誘的聲音:“阿顏,你睡了嗎?”
既然水若執意如此,那她也不介懷陪她玩一會兒,這年初小女孩真是越來越純真了,莫非她冇發明門外還站著一個藍色的身影嗎?
“也罷,如果你真的愛他,並且但願他也愛你,那你收起你那莫名其妙的妒忌心,冇有男人會喜好善妒的女人。”傾顏站起家來,靠近她道:“現在,你能夠走了。”
傾顏眼眸一沉:“既然水若蜜斯你內心都這麼清楚了,還來找我做甚麼,或者說,你另有其他的目標?”
水若深深地諦視著她,果斷道:“我喜好他!從第一目睹到他就喜好他!跟他是否有錢有權麵貌如何都冇有乾係,我隻是喜好他罷了!”
眾奴婢腳軟不已,噗通一聲跪了下去,連連謝恩。
傾顏朝床榻走去,她想,徹夜應當不會再有人來打攪她了吧,不自發地放鬆了精力,她這時的警戒心降到了最低。
數百根暴雨梨花針射過來,卻在半途被一隻掌心吸住,不能轉動半分,而偷襲的人,早已經被衝進門的人一掌拍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