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轉委宛,惹人入勝,讓人思路萬千,不愧是這盛都城中琴技第一的弄月女人所彈,也就隻要殿下,才請得動她了。”林書良趕緊也給秦修陽倒了一杯酒,讚不斷口道。
左邊的鬆山流水屏風上,印著一個影影綽綽的女子身影,一雙柔荑正在撥絃弄琴,清澈婉轉的餘音繞梁,惹人遐思,不帶半分青樓該有的脂粉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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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修陽起家,揮了揮手,屋內的女人便都非常見機地退了出去,他走到桌前,倒了一杯酒給林書良,“書良兄,你說說剛纔那首曲子如何?”
能在這盛都城中如同鬼怪普通平空消逝的人,除了秦輝的部下,他想不出來另有誰。再者,那吉利賭坊是秦輝所控,如果不是他的意義,那些伴計如何能夠在公堂上說那種瞎話。
皇上一貫不喜幕王爺,對於此次的事更是大發雷霆,在朝堂上明令要求徹查此事,依法措置幕王爺,如何能夠又讓人暗中互助呢?
林書良對她點了點頭,表示她下去,抬手敲開了房門。
“是,林公子請隨我來。”名叫小紅的丫環便立即領著他走出來,上了二樓,“就是這間房了,公子請吧。”
“殿下。”林書良上前,鞠了一躬施禮。
安知錦曾脫手傷了秦輝的側妃,並且還大鬨吉利賭坊,按事理說,秦輝應當和他一樣想要抨擊安知錦的,但是秦輝不但冇有,還想要拉攏她,那就申明,安知錦這小我必然有能夠操縱的代價。
“哎喲,這不是林公子嗎?”站在門外號召的老鴇眼尖,趕緊迎了上去,奉承笑道,“殿下早就在內裡候著您了,小紅,還不快帶林公子出來。”
盛都城中最大的青樓庭花院前,人流進收支出,隔著幾十米遠,便能聞到陣陣溫香軟膩的脂粉香氣,異化在夜風中,飄零在街道人群中,讓人*。
“恐怕他已經發明瞭,本宮手中握著他這個把柄。”秦修陽輕笑了一下,他讓宋詠去查了阿誰技藝高強的黑衣人,成果倒是甚麼都查不到,乃至連他的人影都找不到。
房內燃著紅紅的炭火,將整間屋子烘烤的暖意融融,桌上的獸嘴金爐中噶,悄悄吐出甘鬆香的芳香,深吸一口,隻感覺讓人滿身鎮靜,神清氣爽。
“這……請殿下恕罪,書良不知。”
“錢權在握,又何來請不請得動一說。”秦修陽端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儘,嘴角微揚,暴露一絲傲岸之氣。
“知己知彼,才氣百戰不殆,你須得好好拉攏那安知洛,套出太子和安知錦之間到底有甚麼活動。”論起治國為君,他能夠比不上秦輝,但如果論起拉乾係耍手腕,他是不會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