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發了話,安知錦也就放下了手中沾滿鮮血的板凳,走到錢掌櫃麵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
“王爺,這話可不能胡說,小人在這長樂街上開店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這吉利賭坊裡有荷官行騙。”見世人都小聲群情起來了,錢掌櫃不由有些惱了。
見錢掌櫃的部下衝了過來,秦子銘也不曉得那裡來的勇氣,一個箭步上前擋在了安知錦身前,急聲道,“躲本王身後。”
“胡說八道!”錢掌櫃見此氣得火冒三丈,“那骰子明顯是在你手裡,你又如何證明它是我這賭坊的?”
“桌上的三顆骰子,本王隻偷換了兩顆,如果錢掌櫃感覺本王冤枉了你,大可當著世人的麵將那三顆骰子砸碎,天然就本相明白了。”有安知錦在中間撐腰,秦子銘感覺莫名的放心,是以說這番話的時候也中氣實足,那裡有半點廢材的模樣。
他從一開端就看出了些端倪,以是特地叮嚀了小廝在身後推了他一把,然後用心打亂了桌上的骰盅,然後趁著骰子落地的時候,將其掉了包。
“王爺……”站在一旁的小廝見狀趕緊撲了過來,看著秦子銘被揍了一拳的臉,尖叫出聲,“王爺您流鼻血了……”
安知錦愣了一下,看著擋在本身麵前的男人的背影,感受不成置信:一是她當特工這麼多年,還向來冇人說讓她躲本身身後的,二是這句話竟然是從秦子銘這個身板肥胖,四肢不發財的廢材嘴裡說出來。
“本王剛出去的時候,在那張桌子上看了好久,”秦子銘指著本身剛纔地點的桌子,“因為輸多贏少,以是幾近冇甚麼人,本王就換了桌上的骰子,公然發明它是灌了水銀的。”
這小我,真是個女人嗎?
“夫君,任你措置。”
這廢材王爺,關頭時候倒是還挺有男人漢氣勢的。
說著,秦子銘攤開手掌,公然見有骰子悄悄躺在他的手心。
秦子銘的一番話,世人嘩然,頓時群情四起,賭坊內一下子便熱烈起來了。
她揮了揮手,叮嚀那小廝,“扶你家王爺一邊坐著去。”
就秦子銘那身板,十個都不敷打的,真不曉得他剛纔那裡來的勇氣擋在本身身前。
人言可畏,錢掌櫃見在場世人都站在了秦子銘那邊,不由有些慌了,二話冇說,手一揮,那幾個壯漢便朝秦子銘衝了過來。
她一步步走向了剩下的三人,那三人卻像是瞥見了鬼普通,目光中儘是驚駭,下認識地今後退著。
安知錦不語,拎了他來到秦子銘麵前,然後用力一踢他的膝蓋,他便雙腿一軟,跪在了秦子銘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