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是何意?”看著擋在本身麵前的手,秦子銘昂首,迎上了秦輝通俗的雙眸。
“起來吧。”剛纔接到侍衛來報,說是秦子銘一變態態,穿戴官服,還帶了一個官員進了宮,貳心中感覺有些奇特,便過來看看,隻是看了一眼身著官服的孫信丘,秦輝卻發明本身印象中冇有這小我,待孫信丘站起來後,這纔看到他官服的胸前繡得乃是一隻金絲雀。
相反,這身官服穿在他身上,竟顯得非常合適。
如果皇上不肯聽他所言如何辦?
為父皇分憂解難,一貫是他這個太子的分內之事,何時輪到秦子銘來操心了,秦子銘這言下之意,是他這個當太子的冇有失職儘責?
再加上秦輝本人在朝中名聲一貫頗好,官員之間都傳他不近情麵,公道忘我,獎懲清楚,今後必是一代明君,像他們這類為人臣子的,不圖彆的,也就圖個賢明的君主,是以貳心中對秦輝一向抱有敬慕之情。
“事出告急,詳情等臣弟見過了父皇再和大哥細說吧,臣弟先去了。”秦子銘見他又問起來了,不由對他拱了拱手,行了一禮,回身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