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請莫要見怪,這兩個小和尚年紀尚幼,望施主看他們年幼放他們一馬。”一個看起來四五十歲的老衲人撚動手中的佛珠對著一臉喜色的煙色賠罪道,靜瑤看了那人一眼,不錯嘛,五級負氣,並且看他手上的繭的厚度,應當是一個練家子。掃了一眼躲在老衲人身後顫栗的兩個清秀的孩子,麵貌類似,年紀相仿,估計是雙胞胎,而負氣是二級,微點頭,靜瑤上前一步。
耐久被人們踩踏的青石板泛著陳腐幽綠的光,昨夜下的雨沖刷去了上麵的泥土,潔淨清幽,牌匾上的字傳聞是前朝天子恒帝親身寫的禮梵刹,門前有兩個半大的小和尚在拿著掃帚神情嚴厲的掃著門前飄落的樹葉,靜瑤抬腳上了門路,一步又一步,折月仍然跟在身後,那兩個小和尚在瞥見靜瑤時,神采冇有甚麼大的竄改,兩人夾著掃帚對著靜瑤微一躬身,嘴裡唸叨:“阿彌陀佛,施主這是來上香的?”
“大師言重了,是這女婢偶然嚇壞了這兩個小徒弟,又為何要我家婢子放過他們呢?隻要兩位小徒弟不見怪我家婢子便可。”靜瑤說話圓潤,說的頭頭是道,一來是承認嚇壞兩位小和尚是偶然之舉,二來則是為了不落人話柄,說她逸王府仗勢欺人。煙色也收斂了麵上的喜色,內心也在悄悄感激靜瑤。
“主持,靜瑤念你平生為我清央國祈福,保我清央這麼多年來風調雨順,靜瑤就不究查主持歪曲、辟謠靜瑤一事了,但如有下次,定誅九族。”說完,甩袖拜彆,而她一向把玩的阿誰茶杯邊沿有絲絲裂縫,老主持展開眼,望著靜瑤遠去的背影,內心直感喟,這逸王妃天生煞氣太重,恐怕在這模樣待在逸王身邊,遲早會害了逸王的。
“施主,請坐。”一道滄桑似萬年古鬆的聲音在此響起,靜瑤轉眸一看,一個白眉的老衲人坐在蒲團上,雙目緊閉,手裡撚著一串佛珠,靜瑤笑笑,走到老衲人的麵前坐下,端起麵前矮桌上的清茶輕抿一口,入口的是苦味,苦味漸漸在舌尖漫開,刺激著靜瑤的每一根神經,放下茶杯,靜瑤看向了劈麵的主持,眉間染上了迷惑,她與這主持連麵也冇見過,如何就單單要見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