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過敖融拿出的酒壺倒了一杯,那股芬芳的酒香瞬息間四溢在石屋裡。
“那你另有其他的靈酒嗎?”丹塔的長老不甘心的問。
“敖融,你做的很好,如果如許天賦的弟子讓其他宗門得去,絕對是我們八極宗最大的喪失。”玉禪老祖品著靈酒,內心想著敖融這傢夥的目光倒真是暴虐。
半個月後。
丹塔的長成本身也是一名釀酒師,可釀酒的技術卻奇卻差非常,嗜酒如命隻能去溪照樓采辦限量靈酒。
他固然想喝血囊酒,但是卻不敢對玉禪老祖虎口奪食。
“……”聽他這麼說其他幾位長老都用暴殄天物的眼神看著他,一副你太蠢的模樣。
敖融喝完一杯後當即伸手想將剩下的一壺蜂蜜酒收起,卻被玉禪老祖搶先一步收了起來。
其他幾位長老也嗬嗬的笑著逢迎,想分一杯喝。
“這是敖融貢獻老夫的,給你們喝了不是拂了他的一片情意?”玉禪老祖淡淡的瞥了幾人一眼。
“甚麼,這血囊酒竟然是阿誰小丫頭釀製的?”丹塔的長老滿目驚奇的看著敖融,“真的假的?”
“老祖,你一小我喝酒多冇意義,不如我們幾人陪你吧。”
這倒不是謊話,樓慕煙當初送給他的十多壺血囊酒,現在喝得就剩下兩壺,此次來密地都給進獻了出來,他也很心疼的。
鎮守五塔的幾名長老見宗主前麵的來人時都怔了怔,當即上前見禮。
他現在也悔啊!早曉得就多要幾壺了,難怪他傳聞那隻母暴龍很照顧樓慕煙,想來怕是能每天喝這蜂蜜酒的原因。
玉禪長老眸色深了深將血囊酒收了起來,拿起蜂蜜酒為本身倒了一杯,品下一口後眼中暴露了絲欣喜之色,“這竟然是用百年的赤蜂蜜和幾種百年靈果釀製出來的靈酒,不錯。”
玉禪老祖似笑非笑的看著敖融說:“那就嚐嚐吧。”
這血囊酒但是把他肚子裡的饞蟲都勾了起來,之前喝完敖融如何都不肯意在拿出來,現在也不顧臉麵的想蹭玉禪老祖的酒喝。
敖融白了他一眼道:“我敢欺瞞老祖嗎?”
見丹塔的長老這麼沉醉,其他幾位長老和敖融都各自倒了一杯飲用,隨即紛繁眼睛發亮。
丹塔的長老一聽倉猝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隨後臉上暴露幾分沉醉之色,“好酒,好酒啊!這酒的品級比血囊酒更高,並且百年赤蜂蜜對我等精學習為都有好處,如果能耐久飲用這蜂蜜酒還能益壽延年。”
他走到水晶球麵前的位置上坐下,目光掃了掃煉器塔中剛好被傳到第七層的樓慕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