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佑忙上前將人扶起,此次倒是抓實了他的手臂,“天佑曉得蕭管事這是為了我著想,怕我幼年胡塗,做事不全麵,蕭管事不必介懷。此次本也是我做錯了事,等拍賣會結束,天佑必會親身上門去給大哥賠罪。”
他是蕭家的管事,是蕭家至公子的親信,也很得蕭老太爺的重用,在蕭家小輩麵前極有臉麵,蕭天佑又如何會受他這一禮。
向一側避了避,蕭天佑親身將他扶起。
“二少爺執掌買賣行期間,一向穩穩鐺鐺,老爺子和家主對你都非常對勁,現在看來二少爺你還是貧乏一些曆練啊。”
彷彿是怕蕭洪左不信,蕭天佑倉猝從空間中取出一隻白鶴玉符,“我這就傳信回主家,奉告祖父和父親將此次承辦拍賣會的機遇讓給大哥。”
說著他雙手結印,那架式竟是真的要傳音。
確認了這一點,蕭洪左當然不會讓蕭天佑把動靜傳回主家去。
他語重心長的說道:“蕭家的大部分財產現在都把握在至公子的手裡,能夠說至公子已經下一任蕭家的準家主,眼下恰是需求幫至公子增加聲望的時候。”
蕭洪左掌心在玉符上悄悄一揮,內裡的傳信便被儘數抹去,做完這些,他纔將玉符遞還給蕭天佑,和藹笑道:
“蕭管事放心,靈兒是天佑的mm,自家mm說話,天佑又如何會往內心去呢。”
看來此次真的是至公子和他多想了。
“二少爺,三蜜斯她就是如許的小孩子脾氣,也是因為擔憂蕭家的敦睦,這才說話失了分寸,你切莫往內心去。”
蕭洪左暗中察看著他的神情,見他麵上的迷惑不似作偽,心中猜忌便少了一些,故端起長輩的架子,
蕭洪左猜想,家主和老太爺是感覺買賣行一貫是由二公子主持,出於對拍賣會的看重,保險起見,纔將此次機遇交給二公子的。
兩人又一派敦睦地酬酢了幾句,蕭洪左惦記取先走一步的蕭靈,便和蕭天佑一起進入傳送陣前去頂樓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