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就隻能對不起孃親了。
明呈軒冷眼看著他在地上像狗一樣的爬著。
他嗚嗚直叫,【那是我的金丹!你要對我的金丹做甚麼!】
這麼多年他埋冇身份待在明家,不過是想偷偷尋到孃親骸骨在脫手處理他們,以後帶著雪兒一起分開,卻未曾想明強將他孃親藏得非常周到,除了他本身曉得,旁處底子冇有一點線索。
當時他真為孃親這句話感到高興,一度感覺本身具有天下上最好的孃親。
固然如此,明強的內心還是不成按捺地驚駭了起來,因為從明呈軒的臉上,他看不到一丁點的威脅意味。
本來他應當持續埋冇,持續尋覓的。
不過,這還不算完。
他已經是靈王之境,明呈軒能如此等閒將他節製住,申明他的境地必然是在他之上,最低也是靈尊境的強者。
對於一個一心想要強大,乃至不吝手腕,冇有人道的人來講,讓他完整落空統統,無疑是對他最痛苦的折磨。
明呈軒彷彿也並未等候他的答覆,跟著這句話音落地,他恰好走到了明強的跟前,隻見他緩緩抬起手指,指尖在明強的天靈蓋處悄悄一點。
不!不!不!此子必定不會是明呈軒阿誰小牲口,他必然是冒充的,就是想來害他明家的歹人!
幼年的時候,他總問母親有冇有悔怨過偷偷從族裡逃出來,就為了跟這個男人相守平生。彼時母親已經發明瞭這男人的目標,卻還是摸著他的頭甜甜笑著,奉告他不悔怨。
明強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他不敢置信的看著明呈軒,“怎,如何能夠?”
但是他現在才幾歲?二十五歲的靈尊境嗎?開甚麼打趣!
他是真的要毀了他的金丹!
【啊啊啊!我的金丹!我的靈力!我的金丹!我的靈力!】
明呈軒消弭了明強的節製。
明強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眼底的貪婪被小呈軒儘收眼底,讓當時的他不寒而栗。
明呈軒捏著那枚金丹,在明強目眥欲裂的諦視下,重重一捏。
他聞聲明強用彷彿隻是殺了一隻雞,一隻狗的冷酷語氣說道:“將這堆冇用的爛肉和內臟丟出去喂狗,至於血交給府裡的靈醫製成丹藥,給明家嫡派的人服下,骨頭嘛······”
他將金丹放在韓強麵前,“給你一次機遇,說,我孃親的骸骨在哪?”
【小牲口,你敢!我要殺了你!我必然要殺了你!】
但現在他們要對雪兒脫手,母親如果曉得,恐怕甘願本身永久不得安葬,也要庇護雪兒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