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一道寒芒劃過,二人的手指猝然被堵截,頓時鮮血如注。
清風殺氣凜冽的說道:“我現在讓你們開口說話,老誠懇實答覆我主子的問話,如果讓我聞聲一聲慘叫,我便割了你們的舌頭,懂了嗎?”
兩個男人皆是勁裝打扮,從表麵上看應是江湖草澤之流,兩人的雙腿都呈詭異的角度曲折著,看他們在清風部下瑟瑟顫栗的模樣,想來是他的佳構了。
以剛纔的環境來看,若不是他明天正幸虧,及時發明並突破幻象,她明天八成會因為自爆金丹死在這裡。
商闕卻看都冇看他們一眼,視野重新落回了寧驕陽的睡顏上,眸光溫和了很多。
清風殘暴一笑,“再敢亂指,我就把你們剁成人彘。”
恨之入骨,非死不得清······
兩個男人相互看了一眼。
寧驕陽這小丫頭人雖小,心卻黑,淺顯幻象不成能讓她刹時就落空明智,乃至不吝和對方同歸於儘。
商闕問道:“第一個題目,為甚麼對她脫手?”
商闕還是保持著剛纔的姿式看著寧驕陽,對清風的行動充耳不聞。
剩下的話跟著房門的封閉,垂垂消逝了。
商闕從未在王城乃至大雍王朝見過此人,從未出過王城的寧驕陽又是從那邊碰到對方的?
二人嚇得猛地一抖,哪怕疼得要死,也不敢亂動了。
此時他腦海裡都是男人剛纔說的話。
兩人公然如他剛纔所說的那樣,隻瑟瑟地低頭跪著,不敢收回半點聲響,恐怕下一秒舌頭就保不住了。
和清風比武,隻是一個照麵他們兄弟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底子一點還手的餘力都冇有。他們曉得本身此次是踢到鐵板了,本覺得明天是他們的死期,已經心如死灰,隻想著共同一點,對方能給他們個痛快,卻未曾想另有活命的機遇?
寧驕陽一出王城就和狼牙傭兵團的人在一起前去莫城,半途冇招惹過是非,到莫城才一天,會惹到甚麼仇家?除非是在擎天買賣所留下的隱患。
他的火伴開端朝商闕告饒,“這位大人,是我們二人有眼不識泰山獲咎您,求您放我們一馬,我們情願把全數財產都給這位蜜斯!”
這丫頭到底經曆過甚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更何況那人的臉。
清風淡淡一笑,卻似發明瞭好玩兒的東西,一邊拎著二人往外走,一邊故作難堪地說道:“哎呀,既然主子都承諾你們了,都殺了也不好,如許吧,你們兩個打一場,誰能活下來,我就放誰活命······”
這是他們的看家本領,多虧這項本領,他們兄弟二人纔在道上闖出些花樣,如果被旁人曉得,傳播出去,今後可就冇法在道上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