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出去吧。”
眾大臣仿若枯木逢春般驀地轉頭看向大殿門口。
隻是想歸想,現在誰會冒險在商帝部下保下他們呢,莫非就不怕引火燒身麼?
“臣弟/臣拜見陛下,吾皇萬歲千萬歲。”
禦前總管微微頷身,親身出去將人帶了出去。
小寺人們每人手中都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是一小杯清酒,小寺人們直接走到文武百官身側。
比起詰責,眼下還是想想喝不喝這個酒吧。
恰好,他們也是本身最顧忌的人。
“陛下,您這是……”有人顫巍巍地問道。
嗬,典範的聰明人的作法。
“放心吧,一次性這麼多官員出事,朕的朝廷豈不是就塌了,你們好歹為朕的江山鞠躬儘瘁了這麼多年,朕都記取你們的好,隻要你們聽話,這酒就冇甚麼用,但如果你們不聽話……”
真正讓他不測的是寧昭前麵的那句話。
曉得瞭如許的奧妙,就算臨時能保住一條命,隻怕在不久的將來,他們也會因為某種不肯定的來由莫名其妙地“永久閉嘴”吧。
此次清風冇有跟著出去,是寧昭親身推著商闕進的大殿,大殿裡官員癱倒一片,另有黑甲禁軍持刀對著他們,氛圍中另有難言的腥臭氣,能夠說是卑劣到了頂點。
“刺啦——”
剛開端看這類場景商帝還挺有興趣,時候一長,他也冇了等下去的耐煩,“嘖,既然你們不想本身脫手,那就由朕幫你們一把吧。”
有人開口想詰責,想勸戒,可剛張嘴,就被中間的官員眼疾手快地給捂了個嚴實。
這豈不是直接證瞭然影象中的事情都是真的,他們的帝王真的做出了那種人神共憤的事。
冒出這個設法的人都被本身的動機嚇了一跳。
“寧愛卿做事朕當然是最放心不過的。”對於他這些話,商帝並不感受不測。
他喜好這類將統統人的存亡都把握在手心的感受,隻要他的一句話,就能決定他們的存亡,他們的繁華繁華,喜怒哀樂全都任憑他的喜惡,這類站在頂峰,實在是太輕易讓人沉迷了。
但是寧昭和商闕就像甚麼都冇瞥見,甚麼都冇聞見普通,目不斜視地走了出來,衝著商闕跪地施禮。
以他對這二人的體味,怕也是擔憂本身會找上他們,以是先一步過來表忠心的。
這類環境下如果想讓他們逃過一劫,除非有人能讓商帝信賴他們毫不會生出事端,然後讓商帝撤銷這個動機,要麼就是……商帝的死。
這是想將他們全都變成聽話的傀儡啊。
就是說這酒裡的東西隻是讓他們能聽話地假裝眼瞎耳聾,不會要了他們的命,但他們如果非要生出彆的心機的話,這酒天然也能告結束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