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婀娜娉婷的身影。
他冇有停下嘴裡的行動,反而伸出舌尖,在她的耳廓畫圈。
他掌風煞起,卻在定睛以後從速收回擊。
她也吸入很多香氣,現在的她也慾火焚身。
他廣大的手掌一把抬起她跪地的大腿,讓她跨坐在他的腰間。
澳風回身拿起書桌上,昨日的信箋遞給華溏,“這不是您寫的嗎?”
他不自發地拉開領口,他現在很炎熱。
澳風俄然想起來,“咦,華蜜斯,您不是約了王爺在醉香樓嗎?你在這裡乾嗎?”
翌日,靖北王府。
靖北王府。
華溏看了一眼信的內容,又看了看摺扇,本來她找了半天,覺得弄丟的並蒂蓮扇子在這裡。
誰知,他在她的肌膚打仗到他的刹時,壓抑已久的火山熔岩突然噴發,再也按捺不住。
卻被他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一手跟著她的椎骨往下滑,悄悄撫摩到她纖細的腰間。
隻感遭到,那女子,翻開床紗,走到他身前。
嬌柔欲滴的紅唇,像黑洞普通將他儘數吸入。
秦淮禮找回一絲明智,手掌發力,一把推開華瑤。
秦淮禮熱得有些不耐煩,不曉得她又要搞甚麼花腔。
她低頭看他。
他將摺扇翻開,這不是他送她的並蒂蓮扇子嗎?
每一下都是慾望的盛宴。
他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往身邊一帶。
一手勾住他的頸脖,酥軟的腰肢靠近他的身材,引發他又一陣的煩躁難耐。
秦淮禮正在屏氣凝神,壓抑住燃燒的心火。
他仍然感受不敷。
華溏抓住語病,“哦~~你是想疇昔找她,卻不便利疇昔?那行,下次我幫你!”
他更迷惑了,她又想乾嗎?
他瞬息間肝火沖天,還敢出去?
越往裡走,香氣越重。
他放下信,有些犯嘀咕,相約還要信物,這女人真是越來越矯情了。
不疑有他,秦淮禮跨入客房裡。
炙熱的溫度令她渾身像被抽了筋骨普通柔綿有力。
疼得她齜牙咧嘴。
信裡內容很簡樸,她約他本日傍晚在醉香樓相見。
狂熱的心跳,快衝出胸膛。
即便如此,華瑤還是撐地而起,強忍著疼痛,此次機遇,千載難逢,好不輕易從華溏房裡投來的摺扇才引得王爺赴約,錯過了就再也冇有了。
秦淮禮不覺得然地接過來,看了看信封,如何此次色彩不是以往的粉色了?
隻能坐在地上打坐,試圖壓抑住身材裡即將要噴發的火山。
他迷離的眼神在小盞燈下勾民氣魂,攝民氣魄。
她始料未及,被突如其來的掌風,直接甩到視窗,“砰”的一聲撞上牆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