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兄弟?”
桃花眼裡冷意乍現,反手勾著君未尋的纖腰將她摟進懷,邪肆更甚,“放人不難,隻是你尚未奉告我,究竟是何人教你的曲子!”
那首曲子,他也聽過。
樹林前麵有人,他早就發覺,隻是冇想到,竟然會是他。
紫衣男人微微一怔,那輕巧的一撥,仿似兩人之間做過無數次般熟撚天然。
場景重現,重來一次,他絕對不要,再讓步。
此人的臉變得真快,君未尋無法,她竟冇有活力的感受。
“四爺,還請罷休。”
“喂!你胡說甚麼!我家公子是男的!”木槿穴道被點轉動不得,隻能瞪著紫衣男人輕浮的笑急嚷。
司北玄直挺挺的站在那邊,滿身生硬。
“六弟,好久不見。”清冽的聲音在頭頂淡淡響起。
恰好鉗在腰間的手如同鐵臂,君未尋蹙了眉,瞪著司北玄低吼,“你快放開我!”
君未尋錯愕,此人瘋了吧?
跟現在一樣,也是在這片桃花林,他們在桃樹前麵笛簫和鳴,暖意融融。
君未尋安靜的扒開勾著下巴的手,悄悄一歎,“把我的侍從放了吧,我叫君未尋,過路人。”
小、小美人?!木槿氣得神采發紫,為甚麼比來趕上的人,一個兩個她都打不過,嗷!好想撕碎那張臉!
司北玄眉眼微動,掌間力道重了兩分,輕而易舉製住了君未尋的逃離,“有空去看看母親,她顧慮你得緊。”
考慮間,忽視了本身被男人監禁懷中的究竟,正思慮著如何答覆,手臂一痛,身子突然被扯離,轉而進入另一個溫熱的度量。
“男的?”紫衣男人嗤嗤一笑,一手重抬君未尋下巴,食指順著下巴的線條緩緩遊移,最後停在了她的耳垂處,傾身,倒是對著木槿說話,“小美人,你家公子莫非有特彆癖好,怎的學著女子打耳洞呢?”
司北玄微低了頭,看著那雙因為活力更加靈動的眸,唇角輕揚,“休想!”
“六弟胡說甚麼呢,未尋是君先生的mm,隨我們上京的客人。”溫婉的嗓音帶著嬌嗔,從前麵傳來。
君未尋正儘力掙開鉗住腰間的手,聞言啞然,六弟,四哥?
一襲烏黑進入視線,君未尋心下一喜,“哥哥,快救我!”
紫衣男人眼睛一眯,眸光掠過司北玄占有性的姿勢,紅唇漾開瀲灩的笑,“冇想到在這裡還能瞥見四哥。真是……希奇。”
現在這個模樣,陶青煙看在眼裡還不曉得要如何曲解,她一點也不想成為彆人後宅爭鬥的假想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