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算橫行了好幾年,所得財帛起碼萬兩計,淺顯人家一輩子都吃不完。
將送返來的玉佩重新掛好,君未尋昂首看著堂上驚奇未退的太守,“大人,做悍賊翅膀獲得的贓款,還不及這玉佩非常一代價,說句刺耳的話,那點財帛,我看不上。翅膀一說,真相為何,懇請大人明斷,還草民明淨!”
“好你個君未尋,本來你一早看出了這套金飾的代價,一場兄弟,你竟然蒙我!”
在宦海多年運營,見過的好東西不算少,羅太守自認眼力不差,細看玉佩以後,麵色一驚。
“哼!”君未尋勾唇嘲笑,自腰上解下玉佩,雙手呈上,“大人,這是草民隨身所戴玉佩,還煩請大人替草民預算預算,代價多少?”
“總額超越四萬兩。”
羅太守驚堂木一拍,君未尋抖了抖,無語的看向哥哥,這是嚇人呢,就為個布料還得從實招來?她有影象以來穿的就是這個料!
他倒是想看看,這君未尋到底葫蘆裡賣的甚麼藥。
羅太守麵露驚奇,預算玉佩?為官多年,還是頭一次碰到在公堂上這麼出人意表的人。
司北玄眼睛微閃,原覺得國師會脫手,看來,是他藐視了君未尋。
“本官查過,你出身郾城小戶,的確非大富大貴之家,但是你常日穿戴連大富之家都比不上,君未尋,你身上的天絲雲錦,可不是小流派穿得上的,還不從實招來!”
古洋麪色陡變,至此,如果還不曉得君未尋打的甚麼主張,他的腦袋算是白長在脖子上了。
古洋眼尖,剛纔君未輕微露手腕,他看到了那同色的手鍊,這得益於他多年悍賊的眼力。
頜首表示師爺,師爺將玉佩取過手中,呈於太守麵前。
曾經聽哥哥說過,這類成色的翡翠有市無價。
念及此,古洋略帶對勁的道,“回大人,這些年草民所得財帛起碼十萬兩。”
十萬兩,已經能夠撐起一個小富流派了。
這手鍊哥哥一向佩帶在身,與她身上的同色玉佩原是配套。
有市無價?
“片麵之詞?古洋所供有根有據,若你無罪,你可拿得出人證物證?你連回嘴都不屑,本官又如何明察秋毫?”
君未尋直視太守,不卑不亢的道,“何況,單憑此人片麵之詞就將人科罪,大人定不是如此果斷之人。統統,還請大人明斷。”
“大人,所謂悍賊,做的不過偷雞摸狗,乃為一個財字,草民固然非繁華之家,卻也衣食無缺,又怎會壞了家聲,去做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