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的手頓在半空,一臉難堪,她男裝被嫌棄了……
君未輕不語,溫潤的眸子有著淡淡的笑意,手指悄悄逗弄著小白鼠,袖手旁觀。
“木槿,我們府上彆莊是不是恰好缺個漿洗衣裳的三等丫環?既然蜜斯哀告,我也不忍拂了她的意,你帶她到城外彆莊,今後就在那邊做事吧。”
她們住的都是平常小院,還彆莊呢,蜜斯真是張口就來,不過她也不笨,恭敬的說了聲,“是。”
“這位公子,人家是想貼身服侍你哪!”
君未尋神采冷了下來,這女子初初是奔著哥哥來的,要不是她半途擋了,她是想要賴上她哥哥?
木槿呆了一呆,她們府上?還彆莊?
他的尋兒豈是肯虧損的主?
“請公子……收下奴家吧。奴家也確切無處可去。”見事情有轉機,女子羞紅了臉,垂首輕道。
“是。”
“……”這是要做甚麼?
伸手將女子推離了一些,還冇說話,女子就害羞帶怯低語,“奴家謝過公子援手,拯救大恩當銜環以報,奴家願為公子做牛做馬為奴為婢,請公子成全!”
君未尋暗哼,難怪這些人之前都見死不救,敢戀人家不是不救,是早曉得女子會有這一出。
“你不是說為奴為婢嗎?既然是做主子,在那裡不都一樣。”君未尋奇特道。
這下君未尋臉黑了,這女子身上有甚麼故事,她半點不想曉得!“蜜斯,男女授受不親,也請你離我遠點。”
司北易站在前麵,靠近君未輕低聲嘲弄,“好一齣豔遇,你不脫手,真要未尋收了人家?”
那女子聽聞彆莊,神采微白,忍著腳痛跪了下來,“公子,奴家想要在公子身邊服侍,以酬謝公子拯救之恩,公子彆趕奴家走……”
那邊木槿處理兩個大漢很輕鬆,來人丟下惡人常例的“有種你給我等著!”,捂著腮幫子狼狽鼠竄。
人群裡傳來諷刺調笑,語氣中對這位女子頗多不屑。
抱了她?眾目睽睽,一個女子說如許的話,不是擺瞭然說她已經被她占了便宜,這是要她賣力了?
本來對這女子另有幾分顧恤,現在看這番作態,她更想痛打落水狗。
君未尋這邊很頭疼,那女子跟冇長骨頭似的,又說扭了腳站不穩,輕荏弱弱的倚在她懷裡,四周的目光甚是含混,清楚是在看好戲。
“公子……”女子昂首,楚楚不幸,“公子但是覺得奴家不檢點?實是剛纔情勢所逼,奴家纔不得已撞上公子的。現在既然……既然公子抱了奴家,又是奴家拯救仇人,自是不能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