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個女子當將軍領兵,那不是兒戲麼?”另一個太子黨擁戴道。
太子肝火沖天,站起來叉著腰憤激地瞪著滿地的水晶殘渣。
“呃……”蘇煜想了想,答道:“回太子,禦賜將軍本日的確到過兵部,耀武揚威倒冇有,不過,她索要了一份北方的行軍輿圖。”
父皇身材欠佳,但腦筋卻仍然腐敗。
那鎮遠候封玄濤更是白眉微挑,嗤笑道:“自古以來,哪個當將軍的不是在刀血裡趟過來的?那牛大蜜斯覺得當將軍是在過家家呢?”
同一時候,大慶王朝皇宮,東宮副殿。
“哼!父皇真是老胡塗了。”太子將手裡的酒杯狠狠地往麵前的桌案上一頓,猛地站了起來。
先是因為癡傻借居在內裡;再是退掉軒王的婚約;緊接著晉王要求賜婚;再然後就被封為禦賜將軍,這幾件事情連起來他總感覺這中間有著甚麼耐人尋味的聯絡。
封玄濤的話引發了那些太子黨的一陣轟笑。
安排好統統,太子的表情彷彿略微好轉了一些。他斜睨了那些歌姬和樂工一眼,然後衣袖一揮,緩緩坐下。
其他的太子黨官位整齊不齊,但幾近都是位列九卿之人,出入皇宮也很便利。
鎮遠候的孫女是太子妃,理所當然,他是力挺太子的。
一個水晶酒壺被狠狠地扔在地上,亮晶晶的花瓣綻放一地。
“啪――”的一聲。
“如何想的?哼!這還不是晉王爺的主張唄!你們想想,兵部都歸那丫頭調遣了,最後受益的還不是晉王爺嗎?晉王這行動也真夠快的,還冇結婚呢,就把他的王妃塞到兵部來了。”
“就是,兵戈但是要真刀真槍對乾的。”
“下官在。”蘇煜立即從位子上站起來拱手施禮。
太子的小眼睛瞄了他一眼,麵上的喜色更甚。
冇想到,才過了短短的幾日,那丞相令媛就被封為了禦賜將軍,那不是擺瞭然百裡擎天的腦筋動到了兵權上來了嗎?不過,百裡擎天也真是想得出來,莫非手底下冇有可用之人了嗎?竟然把本身的王妃都推出來掠取兵權。
坐在客位的鎮遠侯封玄濤和兵部尚書蘇煜以及一乾太子黨都相互互換眼神,然後低頭看地。
“哈哈哈,彆說兵戈,到了虎帳,那妞兒恐怕連個沐浴的處所都找不到吧。哈哈……”
“記著,密切存眷她的意向,一有風吹草動立即來報。”太子冷聲叮嚀。
“她要工部的人乾甚麼?”聞言,太子迷惑地問道。
但不管如何說,他都看得出來父皇此舉是在成心方向百裡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