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另有何話可說?”牛莎莎的語氣更冷了幾分。
而金副將、華天佑和那李千戶一聽,都抽著嘴角麵色詭異地從速偏頭看向了一邊,那模樣看上去很較著就是不忍直視。
說完,她走到本身的位子麵前,唰地回過身來坐下。
牛莎莎向中間的陳遇丟了個眼色,“陳遇,你來講。”
牛莎莎蹲下身子和那兵士說著話,那三個跟著華天佑一起出來的身穿鎧甲的男人卻盯著牛莎莎嬌小的背影在一邊小聲地扳談著――
牛莎莎冷眼掃去,除了陳遇以外,其他的人全都挺胸收腹站得筆挺,甲士的氣勢展露無遺。
劉二喜頓時麵帶紅光,答得非常清脆。
那兵士抬眼驚詫地看著牛莎莎,彷彿還冇從她‘禦賜將軍’的身份中回過神來。
牛莎莎對勁地點了點頭,很有些意味深長地說道:“你們是大慶朝的甲士,你們的臉麵不是你們本身的,是大慶朝的,你們升官發財不是為本身爭臉,是在為大慶朝爭臉,懂了嗎?”
李千戶一站出來認錯,馬總兵等人反觀本身也感覺難辭其咎,紛繁上前一步,單膝跪下。
兩個兵士連輪作揖謝恩。
“我們要早曉得這位女人就是……就是禦賜將軍,小的們就是打死也……也不敢把將軍當作特工啊。”
出去一見正中坐著的幾位當官的,那兩個兵士還冇有問話就已經嚇得滿身篩糠似的抖個不斷。
牛莎莎微微點頭。
非論麵前這個小丫頭有冇有才氣勝任將軍之職,但她嘴裡說出的治軍之道卻很有事理,僅僅憑這一點,就讓他對牛莎莎竄改了一些觀點。
“是,是,今後絕對不會了。”
“金副將說得對。”一聽牛莎莎是皇上麵前的大紅人,一個30多歲長相粗暴,身上的鎧甲與其他兩人稍有差彆的男人目光深沉,摸著下巴說道:“我聽華參將曾說過,這小丫頭可短長著呢!大師放機警點,千萬彆獲咎了這位姑奶奶。”
他冇想到這小丫頭的氣場如此強大,冇說幾句話竟然讓他生出了幾分害怕之心。
“將軍,將軍饒了我們吧。我們,我們這也是第一次啊!”
這時,大帳彆傳來保衛的稟報聲。
牛莎莎又轉眼睨向那兩個兵士,沉聲說道:“你們也都起來吧。奉告我,你們叫甚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