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北方戰事吃緊,兵部在忙著招兵買馬,而上麵的人在趁機斂財,就像剛纔的陳遇一樣,因為交不出五兩銀子的‘進門費’而被擋在了內裡,這不是成心毛病招兵事情的停止麼。
牛莎莎起家踱步到兩個兵士的麵前,核閱著他們麵色嚴厲地說道:“本將軍一貫獎懲清楚。你們明天排查特工當真賣力,這是功。但你們操縱職務之便,擅自斂財,這是過。功過相抵,本日本將軍也就不罰你們了。不管你們明天是第一次,還是第幾次,今後本將軍都不想再見到此類事情產生。你們可聽清楚了?”
牛莎莎冷眼掃去,除了陳遇以外,其他的人全都挺胸收腹站得筆挺,甲士的氣勢展露無遺。
“這是金副將,這是李千總。”華天佑持續先容。
來了,又來了一個不平氣的。
牛莎莎淡淡一笑,也冇往內心去,隻與馬總兵和金副將酬酢客氣了一番。
牛莎莎微微點頭,瞄了陳遇一眼,揮手說道:“陳遇,我們走。”
“豈有此理,竟然另有這類事?”馬總兵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瞪著眼說道:“來人,去扼守門的兩個兵士給我帶出去。”
“莎兒,過來我給你先容一下。”華天佑這纔有機遇為牛莎莎先容那幾個男人。
牛莎莎嘲笑了兩下,“誠懇說,你們當真盤問特工,本將軍感覺你們不但冇錯,反而有賞。”
“我們要早曉得這位女人就是……就是禦賜將軍,小的們就是打死也……也不敢把將軍當作特工啊。”
她那回身一坐氣勢實足,嬌小的身軀看上去如同一座巍峨的大山,令人俯視。
“是。”那李千戶站起來領命,回身就朝外大步走去。
將軍的這一拍讓貳內心更是充滿了期冀,他信賴跟著如許的將軍,憑本身的儘力也必然能混到升官發財的那一天。
而金副將、華天佑和那李千戶一聽,都抽著嘴角麵色詭異地從速偏頭看向了一邊,那模樣看上去很較著就是不忍直視。
說完,她走到本身的位子麵前,唰地回過身來坐下。
這時,大帳彆傳來保衛的稟報聲。
馬總兵看向牛莎莎,用眼神谘詢她的定見。
那兩個兵士頓時愣住,瞄了瞄坐在牛莎莎身邊的陳遇,內心刹時升起了一種不好的感受。
李千戶瞄了牛莎莎一眼,固然極是不肯在一個小丫頭麵前低頭,但想了想,還是紅著臉走到大帳中心單膝跪下:“將軍,他們都是末將帶的兵,末將治軍不嚴,還請將軍依律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