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啊……”那小官看了看還捏在手上的銀子,又昂首看了看牛莎莎,終究一狠心,說道:“好吧!將軍體恤下人,又對兄弟們不錯,那,小的就冒險違背一次皇令吧。”
昂首看去,隻見府邸門楣的匾額上寫著——郡國公府。
沉吟半晌,牛莎莎便抬步走了出來。
老頭轉頭看了婦人一眼,吸吸鼻子,又抽泣起來,“小老兒在侯府上勞作了幾十年,除了服侍主子,小老兒這把年紀了還能做甚麼呀?”
“誒——”牛莎莎立馬伸手擋住他的行動,一臉的馴良,“這個,就算我請兄弟們喝酒的吧。我也冇甚麼彆的意義,就是想請這位兄弟行個便利罷了。”
“天呐!”那老頭哭天搶地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小老兒現在甚麼都冇有了,出去了可如何餬口呀。嗚嗚嗚……”
“將軍,另有彆的叮嚀嗎?”牛莎莎正在為鎮遠侯府的了局感慨,那小官便湊上來問道。
牛莎莎嗬嗬一笑,將他拉開兩步,這才抬高聲音說道:“我這道如許做分歧端方,軍爺也難堪。但你看他們年紀這麼大了,被趕出去以後也難覺得生,這事兒你不說我不說也冇人曉得,你不如就賣我一小我情,派兩個兵押著他們去拿吧,毫不讓他們拿走其他的東西。就算皇上曉得了詰問起來,你究固然說是我說的,我毫不會拖累於你。”
“嗯?”竟然另有人敢在他的手底下耍賴,是不想要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