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是中午,到棲霞寺上香的香客絡繹不斷,來交常常。牛莎莎在印光大師的安排下吃過齋飯便跟在印光大師的身後,直朝內院走去,東拐西拐的,到了一間麵積頗大的禪房。
印光大師將牛莎莎高低打量了一番,雙手合十點了點頭,“前幾日牛至公子差人來講大蜜斯已經全好了,現在一看施主確切大好,托施主的福,老衲也統統安好。”
印光大師側身做了個請的姿式,說道:“嗬嗬,齋飯自是免不了的。隻是比起丞相府的炊事來差了很多,施主不要嫌棄寺裡的齋飯平淡便是。”
一想到此,她的心就猛跳了兩下。不會是那日在水下占了他的便宜,那廝找她算賬來了吧?
牛莎莎環顧四周,這裡被打掃得潔淨整齊,除了靠牆擺著一個堆放著經籍的多寶格架子外,就隻要一張床和一套桌椅,床上一個小幾,上麵擺著木魚、佛珠和經籍,中間便是一個打坐用的蒲團。
前幾日牛莎莎技驚靜文樓,能夠說是玩得很高興。首要啟事是殺了阿誰都城第一才子齊景懷的銳氣,又給姚夢雨和牛輝之間製造了打仗的機遇。
出口內裡仍然是連綿的青山,從地理位置來闡發,應當是棲霞寺的後山。沿著山洞麵前一條崎嶇的巷子,他們走了約莫十多分鐘的路程到了一個小院前。
為了加強這具身材的熬煉,牛莎莎是十千米越野跑著到棲霞寺去的,為了路上便利,她還特地換上了那晚去千嬌樓穿過的男裝,既輕鬆又簡練。出門的時候天還冇亮,她也冇有轟動相府裡的任何人,隻給竹韻留了一封簡樸的信。當然,這個簡樸是對她而言的,她寫的滿是簡體字,用不慣羊毫,字又太丟臉,也不曉得竹韻看不看得懂。
走了約莫一盞茶的工夫,前麵亮光起來,光芒越亮即顯現要到出口了。
“阿彌陀佛。施主,你要見的人來了。”印光大師站在院門口打了一句佛號。
牛莎莎遲疑了一下,出於對這位曾經照顧過她九年的大師的信賴,她還是跟在前麵走了出來。
這具身材的根柢實在太差,她一起跑一起歇息,到了這裡仍然是累到快散架了,花的時候也是她以往越野跑的三倍還不止。
這間棲霞寺是她第一次落腳的處所不錯,但在這裡,她除了熟諳印光大師和偶遇的百裡擎天以外,不再熟諳任何人了。莫非是百裡好天要見她?
“有人要見我,誰呀?”牛莎莎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