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聳聳肩,笑著看他演出。這類跳梁小醜,也撐不了幾時。
固然不曉得接下來會產生甚麼,但我已然能大抵猜到。
說到底,這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我心腸暴虐。
胖差人狠狠扇了我一耳光,劈臉蓋臉地數落起我,彷彿我的笑聲衝犯了他的警威莊嚴。
手起針落的一刻,胖差人手裡的檔案稀裡嘩啦地掉在地上。
瘦差人搖點頭,拿著煙盒走出審判室。
這不是我恐嚇他,封住穴位這麼大的事,必定是要呼應嚴峻的結果相隨。他仗著本身差人的身份欺負我,我還手就是襲警。要不是他把我逼得無計可施,我也不會對他用針。
胖差人顫抖著嘴唇,他彷彿已經想到我出去這裡的罪名――不法行醫。
“你先出去,這裡交給我。”胖差人對瘦差人說,“門口聽著點,彆讓人出去。”
畏敬警服是尊敬他的職業,而非其人。這小我,在我眼裡,形同人渣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