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一道清脆的手機鈴聲穿破了這陰寒的氛圍,刺入了我的耳中,讓我忍不住為之一震。
“如果我出了甚麼事兒,幫我照顧林嬌兒和白晶晶,她倆都挺不幸的,需求個男人幫扶。你是我兄弟,不管你情願不肯意,我都要把這個任務丟到你肩上!”我望著窗外,不疾不徐地交代本身的“身後事”。
我曉得,再多說甚麼,他都不會轉頭。除非,我和他一起轉頭。
最放縱的年紀裡,我碰到了裴教員,虧欠了她那麼多的情,一次又一次地傷她的心。這個不幸的大女人,被我傷得千瘡百孔,卻始終陪在我身邊。
在這個鳥不拉屎的蕭瑟地,完整能夠無所顧忌地殺人放火。就像我在林子裡殺了小平頭一樣,他要在這裡處理我。
越深切此中,陰氣就越重,我感覺吸入的氣都帶著死人的腥味,讓我直噁心。
我再次強裝平靜,迴應道:“放心!我不是去送命。我來這裡,就是要替裴教員討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