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叫住我,讓我留下,說是有事情上的事和我談。
花姐的小嘴濕滑軟糯,被她這麼一舔,癢癢的、濕濕的,像有螞蟻爬過一樣,弄得我一陣酥麻,像觸電一樣,爽得腿抖,就快站不穩了。
花姐問秦川:“小寶貝兒,你是黃霸天的同窗吧?明天來這裡玩?還是有其他甚麼事兒?和小姨說,小姨儘量滿足你。”
我半信半疑地看著她背上的刮痧印記,又想起早上時的胡思亂想,忍不住臉紅起來。
也不曉得是被王姐分離了重視力,還是花姐曼妙的身姿太銷-魂,我竟然對峙了很長時候。
統統產生得如許俄然和不測,讓我感覺本身就像是一個不幸的小白臉,被花姐隨便玩弄踐踏。
電話那頭還在不竭傳來花姐的人聲,間或夾著著那種喘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