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霸天湊上來,將手機遞到短髮老女人麵前,指著上麵的照片說:“喏,就找她。”
視野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冇發明裴教員那張熟諳的麵孔,隻能問短髮老女人:“姐姐,我來找人的,你這裡另有其彆人嗎?”
“不要!”小女人哭得泣不成聲,急得直頓腳:“你報警,我爹媽就費事了,是他們把我賣來這裡的!家裡窮,弟弟又病了,他們也冇體例。嗚嗚,求你,求你彆報警……我不想他們被抓!”
女人又往前湊了湊,用她那兩團下垂得短長的東西用力兒蹭著我,還不時地衝我拋媚眼,捏著嗓子說道:“來嘛,先讓姐給你洗個頭感受感受。”
小女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死死抱著我的大腿,懇求著我救她出去。
“彆怕,我這就報警。”我摸了摸褲兜,俄然記起,我手機早就丟了。
壯漢像被拔掉牙齒的鬣狗,避開統統人的視野,低著頭捂著傷口,哎呀哎呀地叫著疼。
這女人的年紀,比雲姨還大上一些,臉上敷了一層厚厚的白粉,妝濃得像舞台上唱戲的人。彆說看不出春秋,單憑這張臉,連男女都辯白不出。
不曉得是我用力過猛,還是女人冇站穩,被我這麼一推,她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
黃霸天見我脫手,二話不說抄起中間的凳子就往男人身上號召。
聽他們剛纔的對話,這男人方纔欺負過阿誰叫小倩的女人,固然不肯定小倩就是裴教員,我還是冇法忍耐下去,也懶得和他們廢話,揮起拳頭就往裡衝。
髮廊裡一通混戰,短髮老女人彷彿是見慣了這場麵,叫罵著,抄起菸灰缸衝了上來,被黃霸天一腳踹在心口,殺豬似的怪叫起來。
“小逼崽子,你持續牛逼啊!我看你如何把她帶走?”短髮老女人號令著,猖獗地大笑起來。
女人冇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罵道:“等你這虎逼出來,老孃都讓人草一萬遍了!”
我抹了一把眼淚,牽著小女人的手,說:“走!哥哥帶你分開這裡。”
懵了半天,我迫不及待地擺脫黃霸天,一邊往內裡走一邊說:“不管她是不是,我都要親眼瞥見才行!”
女人急了,指著我大聲嚷嚷:“小逼崽子,敢打老孃?你也不探聽探聽,十裡八街有一個敢對老孃滋了毛的?來這裡的男人哪個不是找娘們的?就冇見過你這麼急等下嗆的!咋的?饑著了?還是渴著了?看你臉生,頭返來的份上,老孃給你一次機遇,把老孃扶起來!”
說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又從中間拿起一根菸撲滅,不緊不慢地抽了起來,像是籌辦好了要看好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