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琳轉了轉眸子,嘴角揚起一絲壞笑,說道:“你想見姸姸啊?求我呀!我最喜好寵物了,隻要你能當我的寵物狗狗,哄我高興,我不但帶你去見她,還能幫你把她搶返來。”
既然她想玩,我就作陪到底!有甚麼忍不了的?輕賤也好,出錯也好,不管彆人如何看,隻要能把唐姸搶返來,我就值了。
主動解開衣服上的鈕釦,敞開胸膛,一把將她攬在懷裡,死死箍在胸口。這女人,不就是想讓我如許對她嗎?我就遂了她的心願。
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但我不能哭,我不能讓這個女人看我的笑話!她一心想要熱誠我,踩踏我的莊嚴,把我當作寵物一樣調教,就是要消逝我的意誌,讓我成為她手內心的人形玩物。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忍得這一時,來日必然更加償還。
我不信賴少見幾麵,唐姸就會始亂終棄!她出國那段日子,那麼難過都熬過來了,如何能夠現在變心了?說變心就變心,那還能叫愛情嗎?我不信賴!
我感覺本身就將近忍不下去了,我是個男人,卻被人當作狗一樣對待。唐姸曉得我為了見她輕賤到這步地步,必然更瞧不起我了吧?
我都忍了,為了能見到唐姸,我全數都忍了!
本覺得這類行動會把她激憤,冇想到,反倒挑起了她的征服欲。濕漉漉的兩片柔嫩敏捷覆上我的嘴唇,熱烈的、猖獗的一記深吻劈麵而來。
“如何樣?怕了嗎?”嘴角揚著得逞的笑容,我要讓這女人曉得,我隨時都能夠讓她感受痛苦。
趙琳拿起洗髮水,倒在我頭上,謹慎翼翼地替我揉搓著頭皮。除了母親,冇人給我洗過甚,她是第一個這麼對我的女人。恰好,我又是以寵物的難堪身份享用這份虐待。
趙琳的胸口狠惡起伏著,看得出來,她非常的享用。
洗完頭,她再次過來解我身上的釦子,我死死揪住領口,她竟然邁進浴缸,跪坐在我腰間,雙手托起我的臉頰,柔聲道:“乖乖,你很怕仆人嗎?”
“乖乖,你如果能永久當姐姐的寵物就好了。”趙琳俄然抱住我的腦袋擁我入懷,像抱著這天下上最貴重的禮品一樣,喃喃自語道:“你是最特彆的存在。”
不曉得為甚麼,我俄然開端憐憫起趙琳這顆孤傲的靈魂。原覺得她是要熱誠我,冇想到,她隻是想有人彌補她內心空缺,才玩這類變態遊戲。
我怔怔地看著她,內心俄然冒出一個壞動機,我要讓她嚐嚐我的短長!
我懇求趙琳:“表姐,求你了!帶我去見唐姸。哪怕她和我分離,我也要聽她親口說出來。我不甘心就這麼被甩了,我要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