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冇理他,持續享用技師的小手,胡想著現在給我按摩的是裴教員,是那天救我的阿誰風華絕代的女人,是唐姸……
高陽和我一樣,都是大女人上轎,頭一返來這類處所。
晚餐是唐姸安排的,她請我和高陽到本市赫赫馳名的國際大飯店狠撮了一頓。高陽也冇客氣,撿著平時冇機遇吃的好東西,點了十幾樣,葷素都有,撐的我倆扶牆出來。唐姸冇如何動筷子,一向看著我倆狼吞虎嚥。
吃完晚餐,唐姸又領著我們去按摩院做滿身按摩,說是戰前福利。迎賓見到唐姸,深鞠一躬,叫了聲“唐蜜斯”後,把我們領到一個挺大的房間。這裡溫度比內裡高些,剛出去有點熱。
作為普通男人,我現在的狀況也冇甚麼太大題目,隻是不敢翻身,隻能趴著。
唐姸在一旁笑成傻子,說這是普通法度,讓我彆像個土包子似的大驚小怪。
因為要推油,我和高陽都把上衣脫了,隻穿了一個大褲衩躺在床上。我還好些,有六塊腹肌。高陽就慘了,隻要一塊腹肌。他拍著肚子上的贅肉,吵著歸去就減肥。
冇一會兒,按摩技師出去替我們辦事。給我們按摩的技師是個小女人,穿戴緊身禮服,塗著烈焰紅唇,粉擦得白白的,妝化得濃濃的,身上的香水味熏得我直想打噴嚏。
技師幾次按摩我的小腿以後,手開端向上,挪動到我大腿根處,漸漸滑向那邊。一開端隻是在內部遊走,厥後開端向內部摩擦。這類環境,就是柳下惠也得“揭竿而起”!
我盯著她看了幾眼,不由得皺起眉,總感覺在哪兒見過她,一時又想不起來了。就她現在這大盛飾,估計她媽都不必然能認出來。
高陽嘴上談笑著,眼裡卻閃過一絲苦澀。
唐姸罵了句“臭地痞”,轉頭問我:“你們男人是不是見到美腿絲襪都邁不動步子?”
技師的手又軟又滑,能夠是塗了精油的原因。她的力度適合,舒暢得我差點叫出聲來。唐姸看我這副強忍著叫又想叫的模樣,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怪不得高陽說她名聲不好,在這些處所事情,確切輕易招惹非議。
高陽也不曉得如何了,剛纔還情感亢奮得像嗑了藥,一見這按摩妹子,立即繃起臉,眼角眉梢透著不悅,連說不讓她辦事,還攆她出去。
高陽黑著臉,就是要攆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