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懵得像個傻比,還是故作平靜地看著他。既然喪彪把我當作砸場子的了,乾脆我就蒙他一下,說我是天國人間浩南哥的部下。
陳阿成不平氣地說:“他陰我!”
我肝火焚心,罵著“草泥馬”衝了上去,抬手就是一記硬拳,結健結實地砸在陳阿成的右臉上。
或許是被我身上的鬼佛紋身鎮住了,他們冇人一小我敢動,眼神中透著一絲惶恐。
高陽身後站著的男人抬腿就是一腳,把高陽踹趴在地,吃了個狗啃屎。
艸!敢情他們是一夥兒的!這下完犢子了!老子進了賊窩了!
不是我認慫了,是電棍的能力太刁悍,我冇有半點籌辦,被電得雙腿一軟,當時就跪了。
林嬌兒一聽這話,連聲說“不要”。我擋在她麵前,俄然想起唐姸送給我的甩棍,那玩意好歹是德國產的,應當比酒瓶子好用。
疼!真特麼疼!
這條街是市裡馳名的文娛街,除了KTV就是夜總會,不比三裡屯名聲小。每家文娛企業裡的安保,這些人大多是之前街麵上混過的。不說婦孺皆知,也是響鐺鐺馳名號。
我指著在場合有人,勃然大怒道:“草泥馬,明天誰都彆想走!”
現在的安保一點兒道義都不講!上來就用電棍,我就是再如何能打,也禁不住電棍懟啊。
見我呈現,她冒死晃著腦袋求救,那眼神讓人看著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