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氣著,右手順著寢衣領口伸了出來,握住了胸前的那片柔嫩,我的手很用力,姐姐的臉上偶爾顯出一絲痛苦。
直到一天放學,我在校門口看到了阿誰傳聞中的黑社會大哥。
“分開他!”我是在號令,又像是在祈求。
但是,望著他那垂垂衰老的臉龐,我的心又沉重了幾分。
“虎子!彆嚇著他。甯浩,上車來,姐姐帶你去玩。”
我朝車內吼怒。
再厥後,更多的謊言傳來。
姐姐再次反覆著先前的話語。
我長歎一聲,不在言語,朝門口走去,月光下的身影長長的打在牆上,顯得落寞無助。
躡手躡腳的下地,輕手重腳挪到門前,如做賊般,緩緩排闥,僅僅開了一半,我閃身而入。
我笑了,笑出了淚水。
月光從窗格子斜斜的灑落屋內,清冷而溫和。
姐姐渾身一震,就欲掙紮,我豈會讓她得逞,緊緊的箍住她的雙手,一刻不離。
將近半夜十二點,我躺在沙發上,用手機給姐姐發了一條動靜,隻要兩個字“開門!”
等門在身後悄悄合上以後,我長出了一口氣,而心臟還在狠惡的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