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褪到腿彎的褲子也顧不得用手去提,就那麼赤.裸著下半身,雙手高高舉起,渾身打著顫抖,哪另有半點先前的狠厲摸樣。
其他幾個部下早就駭的魂不附體的,雙手捧首蹲在地上,眼皮都不敢抬。
繞是驍哥這類見慣了打打殺殺大場麵的惡棍也是一臉懵逼,高舉砍刀的雙部下認識的垂了下來。
砰!
幾近武裝到牙齒的兵士托著05式微型衝鋒槍指著驍哥,間隔近到即便盲射也能一槍爆頭的境地。
一聲槍響。
瘦子有踱步走到驍哥幾人麵前,看了一眼他那還是往外冒著血沫子的小腿,皺了皺眉說道。
幾個兵士再次大喝。
“這是如何一回事?”人還冇到跟前,頤指氣使的聲音已經在全部廠房裡迴盪了。
“軍事奧妙,無可奉告!”褚偉的答覆滴水不漏。
遊離於存亡之間的這個淩晨,必定成為平生冇法消逝的影象。
一名上尉法度沉穩的走到我身邊,語氣有些不肯定的問道:
一名流兵抽出傘兵刀,三兩下堵截了捆著姐姐手腳的繩索,又回身走到我麵前,敏捷的幾刀,我身上的繩索紛繁脫落。
“還真是雷厲流行,總能在統統結束以後趕到。”褚偉恥笑一聲,轉頭朝廠房門口望去。
啊!
因為那龐大的爆炸聲,至今耳中另有些嗡嗡作響。
“突發事件,演練過程恰好碰到布衣被挾製,我們判定措置,勝利救下人質。”
“不準動!”
同一時候,廠房那本已襤褸不堪的鐵皮門也被踹開,一樣全部武裝的兵士各個持槍,瓜代保護衝了出去。
“那這些人又是如何回事?”瘦子指了指卓贇幾人,如何另有受傷的?你們開槍了?”
現場很快被完整節製下來。
“實戰性子練習,事前冇有預案。”
他兩腿之間那玩意早就變成了軟趴趴的毛毛蟲,如果遭此驚嚇,就此陽痿的話,也算是老天開眼了,實在這類人在當代就該施以宮刑。
可我麵前還時不時閃現出那刺眼的白光。
現在,現場再傻的人也明白了,這哪是甚麼反恐演練,底子就是一場有打算的伏擊戰。
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我掙紮著站起家來。
瘦子被這話懟的麵色一變,又無可何如,不管他在處所上如何呼風喚雨,可軍隊上的事他還真冇權力插手,彆說插手,連過問的權力都冇有。
我呆呆的盯著頭頂的天花板入迷,有一個小時,又或者兩個小時了,扭頭望向隔壁的一張病床,姐姐正睡的安穩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