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陳域的模樣，又不像是開打趣。

可就是對她這麼好的陳域，竟然分開了她。

她忍不住看了陳域一眼。

她到底，都做了些甚麼啊！

陳域嘴角微微抽搐了兩下：“嗬嗬，感謝教員嘉獎。”

夏小念深吸一口氣，疼得眼淚都飆出來了。

……

“夏小念同窗，夏小念同窗？”

她老是能想起陳域對她好的時候，以及她對陳域的過分。

“嗯嗯！”

看著陳域分開的背影，老李頭端起玻璃杯裡的枸杞水，吹了吹上麵的熱氣，眯著眼喝了一口，翹起蘭花指，哼起了小曲兒。

然後，陳域在她額頭上，打下一個印記，她害臊地閉上了眼睛。

不是的，他的好脾氣，僅限於對她。

陳域從速給她遞上了紙巾。

“那就好好複習，明天就要測驗了，彆發楞。”

整整一天，宋語汐的目光時不時就在陳域身上流連，天然也發明瞭陳域和薑小梨的那些互動。

“臭小子，你上輩子是隻皮皮蝦啊！”老李頭笑罵道，不過很快，他就規複了正色：“你方纔說的是真的，還是唬我高興的？”

陳域猜疑地看了她幾眼：“真的嗎？”

宋語汐把臉埋進被子裡，失聲痛哭。

“嗯……啊？”陳域一愣，有點摸不著腦筋，“甚麼意義啊教員？”

“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

“為救李郎離故裡，誰料皇榜中狀元……”

……

如果讓陳域曉得她為了這類事哭鼻子，那不是要丟死人了？

陳域咧嘴一笑：“我猜的，教員。”

老李頭看了陳域好一會兒。

夏小念癟了癟嘴：“嗚——陳域！”

陳域當真地點了點頭：“教員，我說的是真的。”

“教員再見！”

她越是回絕去想陳域，陳域就越是呈現在她的腦海裡。

這類例子真的太多太多了，多到她都將近數不過來。

“你如何曉得我要說甚麼？”

這類環境，在之前很少呈現。

夏小念接了過來，擦擦眼角的淚，又疊了一下，醒了醒鼻涕，眼眶和鼻頭都紅紅的，活像隻敬愛的小兔子。

看著陳域的喉結高低轉動，夏小念舔了舔有些枯燥的嘴唇：“啊？冇、冇有啊！冇想甚麼。”

陳域點了點頭：“當然能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