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掐了掐她臉頰,安佳嗔道:“哎呦,好痛。”
形骸道:“曉得痛就不是做夢了。”
緣會泣道:“爹爹,我內心驚駭。”
緣會似感覺形骸在鬨著玩兒,笑了一聲,撲在形骸身上,道:“爹爹,你剛纔行動真風趣。”
安佳在椅子上坐下,拿起桌上的月銀酒壺,倒了杯蜂蜜酒,遞給形骸,笑道:“你嚐嚐,甘旨得很。”
形骸抿唇半晌,乾笑道:“是啊,是啊,當真好笑。你歡暢就好,你留在此處不要動,我去替你拿些橘子。”
形骸左手發顫,一截黑骨頭緩緩長出,那骨頭與胳膊朝後拐,對準緣會,形骸大駭,心中不住想:“停止,停止!你纔是罪孽深重的邪神,你怎會如此美意?你隻是想將我引上歧途,你這...這妖怪!你休想動她一根手指頭。”
緣會點點頭,跑到桌邊,拿起本書讀了起來。形骸倉猝分開屋子。
骸骨神道:“你想想,你想想,那侍衛如是躲藏已久的特工,必定機警警悟,熟諳內幕,怎會將緣會當作派如何的小公主?緣會又不是啞巴,被人抓住,當會喊叫,那特工該當會點她穴道,製她行動,怎能任由緣會持劍反攻?”
安佳歎道:“隻怕也很有不及,我爹孃雖不窮,可怎能與母後比擬?我爹孃重男輕女,待我也不如何好,更不及母後將我當作掌上明珠了。”
形骸見了她,心中惶恐減退,笑道:“這纔像個大師閨秀的樣貌。”
骸骨神道:“她騙了你,這丫頭已走上歧途,那侍衛並非是特工,而是被她喚入房屋,殺來練手的。她讓那侍衛陪她玩,卻真正殺了那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