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苦笑道:“說的不錯,就是這麼個事理。人在高處,身不由己,我倒感覺回到海內,反倒遠不如在海上流亡來的安閒。”
藏徐月想要勸止,但想起兩人顛末大風大浪,並非平常少年,點頭道:“你倆謹慎了。”
副將道:“東山將軍早衝到火線去了。”
藏徐月聽他說完,對比陶豪等人之言,全然信了,感慨道:“看來是射中必定,要兩位侄兒立此大功,助我墨從報此大仇。你二人此次事蹟甚是傳奇,足以泥像立廟,在墨從流芳百世了。”
藏徐月怒道:“甚麼?她為何亂跑?她去了那邊?”
沉折自有應對之法,他冷著一張臉,對誰都甚是冷酷,此地是藏家地頭,誰也不敢逼迫他如何。形骸可倒了大黴,被人一輪輪邀杯勸酒,饒是他放浪形骸功可化酒為水,也幾乎抵受不住。幸虧李金光自告奮勇,替“愛徒”擋酒,世人將鋒芒轉向這老道,形骸這才脫困,找藉口溜回房中安息。
緣會也在屋內,顫聲問道:“爹爹,如何了?”
老媽子惶恐失措,道不出個以是然來。
形骸點頭道:“師妹,我想靜上一靜,無需你伴隨了。”
形骸歎道:“師妹,緣會說的冇錯,你一貫瞧不起我,明著暗著熱誠我,我一向心知肚明。我實則對你並無好感,不肯娶你,也盼你莫要再膠葛我。”
有兵士喊道:“我瞧見她往西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