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問不該問的事,不要說不該說的話。曉得麼。”
“學弟,看不出你思惟這麼好,層次很清楚也很沉著。”李允濯笑了笑,“能夠去當婦聯主任。我說的‘奇特’對你來講或許真的很奇特,但是對我而言,底子不需大驚小怪。”
李允濯會心一笑,他底子不消猜也曉得這個小孩子腦袋裡想的甚麼。
他的小少爺現在這副模樣太敬愛了,睡的紅彤彤的臉,軟萌萌的眼神,撒嬌的口氣,真想撲倒!
我湊,這邏輯真是見鬼了!
“麵……”他揉了揉腦袋,支撐著本身坐起來,奇了怪了,都又睡了一覺了,如何還感覺腰有點疼,該不會是扭了吧。
夢裡鐵馬冰河,血染國土。哀鴻遍野,玉石碎裂。他的手那麼冷,冷的就跟三九的寒冰一樣,而心卻熱血彭湃。刀光劍影來回穿越中,他身負重劍前行,腳步不斷,隻因迷戀遠方熾熱的火焰和那一麵烽煙中聳峙不倒的‘天’字大旗。
祁小白又不是傻子當然聽出李允濯是在調侃他太八卦,可此人吧,就是因為太八婆了才氣窮究到好多更加出色的東西,比如現在他就莫名其妙想到了葉好雨說的‘彆人喜好你跟你喜不喜好彆人不是一樣的觀點’的話,然後他八卦之魂就滾滾燃燒……燃燒。
他真的不想再麵對一次生離死彆,不管捐軀的人是誰。
可女孩子大略還是心軟,幾天冇聯絡後,還是她主動找的柳晨,柳晨冇說甚麼,也冇有改正的意義,還是一天到晚玩遊戲,電話也懶得打。
葉好雨盯著李允濯也愣了下,嘴角一抽,不曉得說甚麼好。
祁小白當即感覺汗毛全部豎了起來,媽呀此人甚麼眼神啊!像狼一樣!學姐!好可駭!
哎,對了,下午要幾點鐘上班來的?
“啊,你說的是哪個奇特。”祁小白的思惟跟不上,“是兩個男生來往很奇特,還是學長一向不迴應你很奇特?”
因為吃完麪條的李允濯抬開端看了他一眼。
祁小白思考了一下,他腳上穿的較著是學長的拖鞋,因為不但小了一號,圖案還很卡通,峭壁不成能是李允濯穿的。
李允濯的頭髮有點混亂的貼在前額,身上的寢衣也少了幾個鈕釦,暴露邃密的鎖骨,他很隨便的坐著,神情懶懶惰散,唯獨一雙如黑曜石般閃動的眼睛極其敞亮,一向溫馨又和順的諦視著始終彆扭的葉好雨,不管春末秋初,日出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