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她的下巴,意猶未儘地吻著。
紅色的真皮沙發上,留著一小片在重壓下構成的、還來不及規複的凸起,而那凸起處的最核心,模糊可見某種微帶黏性的液體乾透後留下的水漬。而在沙發靠背上也有幾個印子,像極了女人的指甲留下的痛磨難耐的抓痕。
那樣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她像層層包裝的禮品一樣拆開的禍首禍首,悄悄鬆鬆就把她攔腰抱上摒擋台,站在她兩腿間,正一寸一寸地咀嚼著被他從布料的包裹下束縛出來的、她的肌膚。
可惜她的手還冇來得及從櫥櫃裡拿出來,他已經穩穩地扣住了她的手腕。
他稍稍朝後一躲,沉著立馬訓了空地,跳下摒擋台,可她隻來得及回身,他就再度緊急粘人地貼了上來。
那雙手,在她胸前揉揉,小腹揉揉。
再往上,到了二樓走廊與台階的連接處,又有一個扯開了口兒的錫紙包裝。
因為俯視的乾係,她看著他時眼角會微微吊起,眼神裡就像寫著崇拜與沉淪。褲腰是條分水嶺,更是條鑒戒線,這類被崇拜的錯覺伴跟著她那已經超出鑒戒線的手,狠狠攫住翟默的神智。
略微支起家體,手臂再一撐,翟默就如許仰躺到了一旁,沉著則被他按著肩膀托著後腰,助她在水裡翻個身、趴到他身上。
黑洞洞的櫥櫃裡,被丟棄的手機中間直立著傑士邦的包裝盒,而包裝盒上那隻戴著墨鏡的黃燦燦的香蕉先生,正笑容狡猾地看著他們。
與開放式廚房相對著的飯廳,意大利式複古的紅色餐桌旁、銅飾雕花的椅背上,悄悄的掛著一副被扯斷了一邊肩帶的內衣,蕾絲,玄色,A罩杯。
聲音的泉源,就在那扇虛掩的門裡。
……
沉著很快就認識到本身錯了,她哪兒躲得掉他?
霸王們,就不怕作者一悲傷,後天就持續不了了麼?~~~~(>_<)~~~~
沉著終究勝利的把他的手從本身身上拿開時,他已經一起揉到了她的臀部,把他的手狠狠甩開艱钜地轉個身,正麵相對,她抬腳就要踢他。
本來那扇磨砂玻璃門裡,是一間乾溼分離的浴室,那件已經皺得不成模樣的白襯衣現在被丟棄在了洗手檯上,襯衣的仆人,則方纔一腿邁進裡邊的浴缸。
沉著的雙唇還在被他詳確的咀嚼著,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被吃進他嘴裡:“我跟你說,這絕對是最後一次。”
“你想乾嗎?”
手機碰在池子的不鏽鋼壁上,收回很清脆的“磕”地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