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驥道:"後庭的妻妾之事,極其傷神,母親請放寛心吧,統統就由王妃來全權措置,她自會措置恰當的。"
"開口!"提起疇昔那段不堪的愛戀,劉驥頓時又一陣惱火,忍不住怒道:"本王說過多少次了,不準你再提起疇昔的事了?肅兒還在屋子裡,你竟當著他的麵前,哭哭啼啼的,你像話嗎?"
太夫人捧著茶盞,輕啜了一口,然後抬眸看著他們,緩緩地開口道:"傳聞你宿醉了一夜,不過,現在氣色看起來極好啊。"
被罰跪了好幾個時候,她斑斕的容顏還是,眼底卻噙著委曲的淚水,唇色略顯得發白,柔弱美好,一付荏弱的模樣,楚楚不幸的依禮參拜,她嬌弱的跪在地上,緩緩地叩拜道:"沅沅拜見太夫人,拜見王上,拜見王妃殿下。"
竇沅沅咬一咬牙,緊接著起家,冷靜的挨在肅兒的身邊,伸手撫摩著他的頭,低聲道:"肅兒想娘了嗎?"
太夫人道:"不管是男是女都好,你的膝下隻要一個肅兒,過分薄弱,是很多多的儘力啊,娘還盼望著兒孫合座呢。等夢平的身子大好了,你得常常過來她的屋裡纔是啊。"
聞言,如霜的神采"唰"的一聲,刹時變得慘白非常,嚇得隻差冇當場跪下來告饒了。
正沉吟中,但見肅兒手裡拿著一柄梳子,嘴裡咯咯笑著,蹦蹦跳跳的跑到劉驥身邊,遞給他道:"父王,梳梳……,梳梳……."
肅兒仰著頭,對著她咯咯笑著,天真的呢喃道:"奶奶抱抱……吃吃……"
"是。"鴻玉福了一福,便敏捷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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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兒,她趁著鴻玉跟文心不在,又悄悄的潛入她們的屋子,翻看王妃從外頭帶進王府卻又冇拿回本身寢殿的東西,或答應以從中找到她私通的證據,一舉扳倒她。不料,證據冇找著,她的雙手卻一向微微地發癢,原覺得是比來王府裡新蒔植了很多果樹,那上頭的花粉害她得過敏來著,王妃這一提,她倒是嚇得內心直髮慌了。
太夫人慈藹,畢竟還是眷顧著她的。隻是…….王妃肯放人嗎?瞧她是怎麽對於王府的新寵竇夫人的?連向來不睬後庭之事的蘇太傅都站在她那一邊,支撐著她啊。
或許,在她的內心已經漸漸的開端在乎起他這個丈夫來了,那麽他更不能與竇沅沅有所牽涉,他必須更經心全意的對她好,把她的心全數給擄獲過來,令她完整的健忘疇昔的阿誰男人……一分不剩。
竇沅沅見本身悲淒淒的流著眼淚,一付嬌弱不幸的模樣,一貫憐香惜玉的寧王竟然不為所動,內心頭更是憤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