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大海啊全都是水一樣,戈壁啊全都是沙。固然說阿誰嘗試室是在一個綠洲裡,但是餘綃身為半條魚,光是看到滿眼的沙子,就差點變成了魚乾。
薑珺雅白了他一眼,連路都不讓他走,抱著他放到泅水池裡:“彆提戈壁兩個字。”話固然這麼說,他還是很快就拿了條記本下來。他嫌和餘綃間隔遠,拿了一張水上充氣床過來,往上麵一躺。
“你甚麼時候變成如許了?我如何都不曉得。”他之前都冇看過啊。
薑珺雅也終究查到了戈壁那邊的進度,把開端的調查陳述拿過來給餘綃看:“幸虧我們冇有去,也不曉得敖先生是如何弄的,一個綠洲直接就冇有了。”
薑珺雅這裡有詳細的搜尋打算和細節。如果不是座標明白,雇傭兵短時候內底子就不會發明阿誰被摧毀的嘗試室。
餘綃這幾天都被勒令泡水,這段時候不是在泅水池,就是在浴缸,這會兒變身也很輕易。他指了指骨架的樞紐部位,本身曲了一下肘:“這個……這位的殺傷力應當比不上鮫人,除非ta也是混血。”
當一具幾近完整的人身魚尾的骨架被髮掘出來的時候,薑珺雅忍不住罵了一句臟話。